吏了,会有人送姑娘到你床上来。”
“王爷此言差矣,夫妻之间是要相敬如宾……”
“我懂我懂,说起相敬如宾,这天京城里何人比得上我?”许德打了个哈哈,让人怀疑他究竟懂了什么。
随后,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又说了大概半盏茶,李铁又拖着那人回来了,只是那人在树上被打破了头,一路拖出血痕来,在夜里看上去就是一道扎眼的黑色。
“李铁,你看这一地。”
“我这就差人收拾。”
“罢了,明日吧。”许德不再看那地上,而是看着那似乎只剩一口气,不断哼哼的探子,此刻竟然一言不发。
“你把他打死了!”许德有些生气。
“我留了手,不可能死。”李铁也感到奇怪,蹲下身来,“哦,我忘了把他嘴里东西拿出来。”
郭仪“……”
那探子口中的破布被拿掉了,吐出一大口血来,脏了这茶室的地,他有气无力地骂起了许德,无非是些“国贼”“奸人”之类许德已经感到不痛不痒的词汇。
许德皱皱眉,倒不是因为那些骂人的话,而是因为这探子把地板弄脏了。
“看样子问不出什么来。”许德笑笑,回过头来看郭仪,“你怎么看。”
“按常理,应当是御家的。毕竟大同总兵算是王爷抢来的,我也不知其中有何奥妙。”
“没有奥妙,就是粮草换的,御虎头估计是觉得能把你赶走,自己白赚粮草。”
“那就是广南王?”
“倒有可能是他,但是他还能活几年,他那缩头老王八。你会阴阳数理之术,能试试吗?”
“这没法试,毕竟不是梦。”
许德也笑笑,让李铁把人带下去处理了。
“时候不早了,下官当告退了。”郭仪看了眼外边的月色,准备回家,这一晚上他就忙着说事,没吃什么东西。
“你帮我看看,我所求之事,能成吗?”
“这也不是梦,王爷。”郭仪笑着像是提醒一样说道。
“那没什么了,武运昌隆,郭总兵。”
“王爷保重身体。”郭仪再次行礼,龙行虎步地往外走了,没几步,又被下人带着折返,往马厩去了。
此刻不待许德吩咐,外面已经来人收拾餐桌,许德也起身,背着手,往后院去了,丝毫没有把今夜的探子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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