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在去往南方的路上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回来后,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要见见鹰王妃,弥补遗憾。
天空阴沉,从清晨开始便飘起细雨,鹰王妃冷冰冰的脸庞不带一丝的温暖:“是你,本宫觉得你搞错了一件事情,你是鹰王的女儿,却不是本宫所生,你的亲生母亲是谁?这个问题还是由你的父王回答你吧。”
鹰王妃吩咐随从将燕婷从车上拉下来,重新点燃香炉,燕婷泪眼朦胧,她的骄傲和自满被鹰王妃践踏的一文不值。
马车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鹰王妃冷淡的态度,甚至于厌恶的神情,都昭示着鹰王妃没有撒谎,她不是嫡出的,是个野孩子。
燕婷唇瓣间含着淡淡的笑,嗜血而狠绝,仿若融入了世间任何冰寒。
硕大的鹰王府如往常般冷冷清清,除了偶尔往来于廊下的丫鬟婆子,基本找不出一丁点的人气。
鹰王的书房因着天气黯淡的缘由,早早就点了灯,细雨中,燕婷周身湿透了,她盲目的走着,像是行尸走肉,推开书房的门,便能清晰的看到灯火下,那抹熟悉的身影,一如往昔,静静的看书,或与幕僚谈论朝堂之事。
突如其来灌进来的一股冷风,迫使鹰王抬起头来,看到燕婷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紧紧的促起:“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淋起雨来了,若是得了风寒怎么办,让管家给你熬些姜汤,先行回去换衣服吧。”
燕婷面如死灰,机械的挥动手脚向他走来,“父王,我去见过鹰王妃了,她不是我的娘亲,那么我的娘亲在哪里?你至始至终都在骗我,若是这次我去南方,没有侥幸逃过一劫,您是不是到死都不打算让我知道,我的娘亲是谁,她就是再不堪,也是生我的人。”
一丝阴冷的笑意,包含着讥讽和嘲笑,从鹰王的唇角溢出蔓延至整个面部,“既然你执意想要知道答案,父王就告诉你,不过,一切都是你要探知的结果,只是不要后悔罢了。”
燕婷顾不上身上的不妥之处,一下子扑在鹰王的书案前,“女儿经过死里逃生,早就不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见见自己的亲娘而已。”
“你的母亲,当年是鹰王妃的手帕之交,与慕容府的二姨娘一样,都是闺中密友,后来家里糟了难,男丁被处死,女眷被卖做奴役,鹰王妃念及旧情,便将你母亲赎了出来,暂时跟在她身边做了丫鬟。”
“世事弄人,你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她们家遇难与鹰王妃的父亲落井下石有关,她便处心积虑将鹰王妃的父亲置于死地,当一切都摆在桌面上的侍候,鹰王妃疯了一般的质问你母亲,她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就失了本心,不要说良心,就连起码的良知都荡然无存了。”
“更可气的是,你的父王,被她鬼迷了心窍,居然苟且生下了你,鹰王妃一气之下搬出鹰王府,而你的母亲,为了得到更好的荣华富贵,去了北国,成了北国贵妃娘娘。”
“父王不愿意提及,只是觉得,一个不知廉耻,一心只贪念权势的女人,怎配做你的母亲,你执意要问,父王就告诉你,她如今被打入冷宫,她生下来的八公主,失去了利用价值,被烧死在宫里,据说,她连一滴眼泪都未掉,所生的十皇子成了傻子,她居然连照顾的心思都没有了,还由虐待十皇子的种种行迹,被北国皇上一怒之下发配到了冷宫。”
鹰王不屑于提及那样不堪的一个人,虽然这些年,那个女人也遵守诺言,将北国的很多机密情报传递回来,那又怎样,若不是她当初处心积虑,他与鹰王妃亦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
燕婷从鹰王的书房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回到院子里,一头扎进床上,再没起来,鹰王也为过问,他现在满腹心思都在伯颜三公子的身上。
慕容府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各房还是如往常那般去给老太太请安,三姨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