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听到黄权的话,顿时便清醒了过来,可不是么,大军出动乃是凶险之事,又有谁能够保证此战必胜呢?
他张松说此战必胜,那此战就能必胜了?这可不一定吧?
正如黄权所言,此战若是胜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此战若是败了呢?到时候在乱军之中,自己也是十分危险的啊,而且若是贸然和汉中兵马进行决战,那就等于是要彻底赌上一局了,若是战败,恐怕这益州之地也就不是自己的了!
刘璋想到此处,心中立刻就有些犹豫了起来,先前自己益州曾和汉中军大战数次,自己益州是接连战败,不仅损兵折将,还被汉中军占去了二十余县之地,由此可见,汉中军的战力还是要比自家益州军的战力强上一筹啊!
正如黄权所言,如今汉中军的势力在吞并自己益州郡县之后,已经再度增强了,张鲁手下已经从三万兵马扩张到了五万大军,而自家的益州军确实折损严重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如今自家益州军和汉中军的差距已经进一步拉大了!
之前自家益州军就不是汉中军的对手,更何况是这种差距已经再次拉大的现在呢?想到此处,刘璋立刻便更老实了起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兴高采烈的神色,变得有些犹豫了起来。
张松也知道刘璋的毛病,不仅性格比较懦弱,而且耳根子还软,很容易被人说动,也很容易被人说的再次改变主意,张松之所以第一个出言发生,便是为了抢占先机,先给刘璋留下一个他们益州军可以和汉中军一战,并且可以战而胜之的印象,否则以刘璋的懦弱性子,恐怕更难采纳主动迎战的建议。
本来看到刘璋神色亢奋,好似有些心动,张松的心里还有一些挺高兴的,但是随着黄权的发声,刘璋的神色也随之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张松便知道这是刘璋耳根子软的老毛病又犯了!
张松见此,心中暗道不妙,连忙怒视黄权,质问道“那以主薄之见,当如何击退张鲁呢?”
黄权微微沉吟片刻,回道“为今之计,不如闭境绝塞,深沟高垒以拒之。”
张松哈哈一笑,回道“哈哈哈哈,真乃腐儒之见也!如今大世诸侯相争,我益州若是再偏安一方,迟早会被他人所并!远的暂且不说,就说那张鲁贼子野心勃勃,对我益州之地早已是虎视眈眈,汉中军亦是战力雄厚,主薄难道就不怕就收之下必有一失么?”
“再者,之前我益州便是闭境绝塞,深沟高垒以拒之,所以才会被张鲁贼子侵占了二十余县之地,若是我军此时再败,又当如何呢?难道要将成都也让给张鲁么?”
黄权本就不擅长言语之辨,听到张松的质问之后,顿时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毕竟之前的败绩可是实打实的,这个黄权也没有办法狡辩,刘璋耳根子本来就软,再听到张松的话之后,心中又有些浮动了起来,可不是么,若是自家兵马再败,恐怕这益州之地也将不属于自己了,若是如此的话,那还不如自己领兵出征好拼死一搏呢!
张松看到刘璋的神色变动,也知道自己终于是又把刘璋给掰了回来,不过还没等他高兴呢,便看到殿中又走出一人,张松连忙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璋的帐前从事官王累。
王累几步上前,对刘璋拱手一拜,说道“主公切勿听信张松之言,今时已经不同与往日,之前张鲁进犯之时,我益州并无准备,而且先前丢失的那二十余县也都是无险可守之地,但是如今已经部位不同,汉中军若是想要继续南下,就必须要先攻破我益州门户葭萌关!葭萌关城防坚固易守难攻,堪称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如今我葭萌关有我益州大将张任将军率领两万精兵镇守,足以保证关城无忧!”
“我军有葭萌关作为屏障,汉中军就算是再为凶猛,也断然无用兵之地!反而是主公若是贸然领兵前往葭萌关,去和汉中军决战的话,这才会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