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涂山怕就要不攻自降了。”
白玉官闻听苦笑道“我与你本无大仇,只恨你当初瞧不起青丘,不愿传下《天狐经》,我便要证明青丘一脉亦是有能为的!”
涂山娇点点头道“我此番闭关,便是想寻个法子去掉青丘一脉血中的戾煞之气,那时节再传下《天狐经》,你父白山应该知晓此事,难道他没对你说么?”
白玉官这才知道自己这一番折腾竟是白费,但此时却也说不出旁的“老祖宗……你既然如此说了,我也知道自己胡闹一场,实是对不住这天下狐族,但悔之晚矣,我这一条命……您便收了去罢!也算为死去的兄弟姐妹恕罪了!”
涂山娇轻轻叹了口气道“白玉官,按说以你的资质悟性,实乃青丘一脉中的天才,我便将《天狐经》传你也没什么,但你既然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我也无法留你,你可有什么后事要交代么?”
白玉官沉吟片刻道“老祖宗,我与苏妲己生有四子,愿以吾命,换其偷生……”
涂山娇点头道“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要将你这四子逐出狐族,你可服气?”
白玉官一声惨笑“多谢老祖宗!另外我便览天庭和玉虚宫典籍,自创一套《玄狐经》,望老祖宗看在青丘一脉的面上,将此经留下如何?”
涂山娇道“可以。”
白玉官匍匐在地,想了想也没什么可交代的了,便轻轻合起双目等死。涂山娇口打哎声,终还是抬掌结果了他的性命。
待白玉官一死,涂山娇却又犯了难,因为涂山一脉的血已然不纯了,自己也不能将这些狐子狐孙尽数杀了,左右思量之下,她突然想起了女娲来。想到此处,涂山娇当即找来女娲将此事一说。
女娲闻听笑道“当年你放苏妲己一走时,这祸乱的因便种下了,此时这果结在了白玉官身上,怎么,你也没法子了?”
涂山娇嗔道“当时你便知道了,怎不与我说破?闹得如今我涂山血脉乱七八糟,今日说什么你也得帮我解决了!”
女娲一把揽住涂山娇的手说道“有二仙谷那位在,我哪里敢不帮你?只是此事需要你精血一升,我才能施法将这些人体内的青丘之血换做你的。”
涂山娇闻听点点头道“也罢,这一升精血可要去了我不少道行,但此事既出了,便是我的劫数,不应却也是不行的。”
由此,女娲施大法术将那些被白玉官祸乱之人尽数抽出了血脉,然后换做涂山娇之血。青丘和涂山之乱这才算告一段落。
可是白玉官四子虽然活命了,但白宣和白刑二人却对涂山娇更加怨恨,尤其是白刑,简直得乃父真传,虽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事,却也要偷偷摸摸与涂山做对。
话说这一日,莫家的莫婉兰无意中路经涂山,正被白刑见到,白刑心念她的美色,辗转勾引一番,终于俘获了莫婉兰的芳心。
一番云雨之后,莫婉兰便诞下一子,当时白刑自称涂山氏狐族,因此这孩子便起名为涂山明澄。白刑见莫婉兰生子之后姿色有损,就编下由头,说自己与她天人两隔,终是不能在一起的。
莫婉兰伤心欲绝,但又没办法,只得带着孩子返回了莫家,自此一蹶不振,直到后来遇到一个唐姓的书生,这才从阴霾中走出,并与其结为夫妻,诞下一子名叫唐铁虎。
涂山明澄既是疼爱唐铁虎这个弟弟,平日里百般骄纵,竟无半分怨言。但好景不长,就在唐铁虎七岁头上,白刑突然出现,莫婉兰如遭雷亟,当初的温柔甜蜜一下子冲上心头。在白刑一番密语过后,莫婉兰终究难以自拔,弃了唐书生和唐铁虎,带着涂山明澄随白刑走了。
之后那唐书生悲痛欲绝,没过几日便因思念过度死在了莫家。唐铁虎初知人事,还以为是涂山明澄将自己的母亲骗走了。因此才有了婚宴之上那一幕。
而白刑带走了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