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我看这狐妖还能撑上些时日,你现在就跟我前往泰山东岳帝君府,若能请动帝君前来,你这狐妖老婆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潘凌承闻听,立刻拉住他说道:“慢说是去泰山,便是刀山火山我亦不惧!雪涛为我独闯地府,此侠女尔!我身为丈夫,岂能弃她于不顾!老丈,咱们这就走吧。”
蓝汪汪点点头,拉起潘凌承便走,带到殿外时,有金甲武士拦路:“蓝大哥,你这是哪里去?”
蓝汪汪脚下不停,口中说道:“去请帝君!”
金甲武士当即放行,蓝汪汪携潘凌承一路向北,不肖半日之功便到了泰山脚下。
这东岳齐天帝君府便在泰山最高处,从下看去,只见霞光万道直冲天穹。
潘凌承也不用蓝汪汪带路,独自疾奔上山,到得府前跪倒大喊:“帝君救命!!帝君救命!!!帝君救救我那可怜的妻子!!!!”
府门吱呀开启,一个小道童跑出来说道:“凡人潘凌承,竟敢吵闹齐天帝君,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魂飞魄散吗?”
潘凌承也是豁出去了,他以膝代步紧走至道童跟前说道:“若能救得我妻,魂飞魄散又当如何?在下一力承当便是!!!只求帝君开恩!帝君开恩!!!!”
道童正要呵斥,就听半空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童儿,让他进来说话。”
道童连忙躬身说道:“是,领法旨!”
说罢冲潘凌承招了招手道:“帝君有命,凡人潘凌承进府参拜。”
蓝汪汪站在府门外,因为帝君并没让自己进去,因此万万不敢造次,只得等在门口。
潘凌承进了帝君府,随道童来在一处荷花池畔,只见有一中年道人,穿着极为随意,此时赤足挽袖站在湖中,正自修剪荷叶。他一见潘凌承来了,当即将手中一柄金剪随意一放,然后手持一支荷叶走了上来。
中年人上下打量潘凌承半晌,终于开口道:“你这人好不迂腐,杨小荷那般毒妇,皆是你惯出来的,如今还想求我救她?真是可发一笑。”
潘凌承一听,立刻跪倒磕头道:“帝君误会了,我并非求您相救杨小荷,而是望您开恩救一救我那知己妾室。”
“哦?”齐天帝君一皱眉,难道自己看错了不成,“你的妾室?”
潘凌承当即将雪涛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他乃是秀才出身,这一片话说得也周全,直把偌大的齐天帝君都听楞了。
半晌过后,齐天帝君叹了口气,点头赞道:“人为侠易,狐为侠难矣。男为侠易,女为侠难矣!此女有大义,不可不救,而且那杜子仁怎能与地藏联手!简直混账!来人!”
立刻有道童闻讯前来领命。
“取我衣服来,我要去一趟罗浮山。”
“是,领法旨。”
道童去而复返,手中托着一个金盘,盘中盛一件金色大氅,上面仙气缭绕,竟不散去。
齐天帝君更衣带履完毕,将手中荷叶望空一扔,顿时化作一只仙舟,他一点潘凌承,两人飞进舟中,接着光华闪处,这荷叶仙舟片刻之功便到了罗浮山。
此时雪涛已然陷入苦战,地藏以千手之威将她死死逼住,杜子仁以三才算筹偶尔偷袭。雪涛暗暗叫苦,再如此打将下去,自己累也累死了。这精神稍一恍惚,只见地藏千手一拢,竟将她全身罩住,丝毫动弹不得,杜子仁见机行事,立刻数掌印在雪涛身上。
“噗!!!”
雪涛一口鲜血喷出,只将一个鬼帝大殿染了个万朵桃花开。她见势不好,立刻收了本相,五道彩光牢牢护住身躯,不敢再还手。
地藏和杜子仁见状,各自狞笑,皆狠命攻打,雪涛在这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击打中摇摇欲坠,眼看危在旦夕之际,只听空中仙乐传来,万道霞光自北而来,无数荷花随生随灭,一只荷叶仙舟破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