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主教仔细打量了半天,确信这的确就是教皇的贴身令牌。
“你怎么会有这个?”,红衣主教还有些将信将疑。
“怎么?现在见了教皇的令牌你不仅不像见了教皇本人一样尊敬,反而还要质疑我怎么拿到的?你是想公然违抗教规吗?”
白衣主教之前一直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看到红衣主教他们几个见了自己出示得令牌依然还要质疑自己时,他有些勃然大怒了。
“你?”,红衣主教他们几个被他这一怒有点不知所措了,白衣主教说得不错,见牌如见皇,如今这见了确属于教皇的令牌依然没有恭敬,这的确是公然违抗教规的事情。
“怎么,你们还是不服?是不是要我把你们今天的表现报告给教皇?!”,白衣主教冷冷地斥责道。
“我,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也许是白衣主教这话有点唬住了大家,也许是教皇的令牌起了作用,包括红衣主教在内的三个人都有些被镇住了,刚才质疑的底气也仿佛瞬间消失了,态度也变得顺和了一些。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听从的意思了啊?我们现在可以开会了吗?”,白衣主教以一种不屑的的眼光扫视了一圈这些曾经和他平起平坐的人。
此话一出,另外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只表现出有些尴尬的样子,坐了下来。
见大家坐定了,白衣主教才开了口。
“我知道大家对我现在能够代替教皇来主持会议,有些不服气,但是,大家已经看到了教皇的贴身令牌,所以,这事实毋庸置疑,至于教皇为什么要委托我这么一个资历和修为都不比大家强多少的人来替他传话,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教皇在我们心中,是至高无上的,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对吧?”
白衣主教在进入正题之前,还是温和地向大家铺垫了一下。
果不其然,听到他这么一说,红衣主教他们似乎在心里有认同了一点。
“那你说吧,这个月的会,主要讨论什么?”,红衣主教现在的语气已经显得平心静气了许多。
“教皇口谕,要我们迅速找出一个人!”,白衣主教见大家的情绪都已经平静了下来,才开口说道。
“找一个人?什么人?”,大家都觉得有些不明就里。
“这个人非比寻常,他关系到我们天教的传承问题。”,白衣主教这后面的话就更让大家瞠目结舌了。
天教的传承问题这在天教内部可是绝对的隐秘,根本不可能在公开场合讨论,而且按照天教的教规,涉及到下一任教皇的产生,都要经过天教内部一套复杂的程序,这根本不是能够讨论的事情。
“传承问题?你确定这是教皇要你来和我们讨论的?”,红衣主教眉头紧皱地问。
“怎么?你又开始不相信呢?”,白衣主教回答。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这,”,红衣主教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这是什么?”,白衣主教得眼神凌厉起来,有点以一种盛气凌人的气魄盯着红衣主教。
一直以来,在天教的四个主教中,一直就是红衣主教论资历论能力位居四大主教之首,白衣主教要取代他的地位,必须在气势上首先击败他。
“我们天教的传统,传承人一直都是通过教皇升天后的转世认定程序确定,这种大事怎么可能违规由我们来讨论。”,尽管,看到白衣主教有令牌在身,红衣主教显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但是涉及到传承人这种重大问题,红衣主教不敢马虎。
“是啊,红衣主教说得对,这种事情不应该由我们在这里讨论吧,这么重大得事情。”,其它人也一起附和着。
“你们得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我没有说清楚?”,白衣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