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宫的这点小病,在夏大小姐面前,想要药到病除,也不难吧?”
夜天放的夸赞,让夏倾歌忍不住打颤。
她宁可夜天放和她撕破脸皮,也不想听他这顿夸……
太虚伪。
微微欠身,夏倾歌低声道,“太子爷谬赞,倾歌只是略通医理,哪来医术精湛一说?有很多病状,倾歌都无能为力,自然也担不起药到病除四个字。”
“你无能为力?”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夜天放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这毒,是夏倾歌下的。
现在到了解毒的时候,她居然舔着脸说无能为力,这是皇上的圣旨不好用,还是她嫌自己命太长?
夜天放的怒,夏倾歌都看到了。
她勾唇低笑。“太子爷切勿动怒,依倾歌看,太子爷怕不是染了恶疾,而是中了毒。心绪不宁则体虚,体虚人弱则毒侵,毒侵伤体则易亡,由此可见,这动怒对太子爷一点好处都没有。
”
“你……”
夜天放气的吐血。
夏倾歌宛若浑然不知情,她低声继续。“再者说,这天下人才济济,倾歌力所不及,还有神医在呢,”说着,夏倾歌侧头看向薛丙川,“战王爷担心太子病情,便将薛神医带来了,他可是神医之王,想来太子的病
情,也就只有他能窥探一二吧。”
夏倾歌话音落下,薛丙川缓缓上前。
“太子爷,可否让老夫为您诊断一二?”
这薛丙川,夜天放知道。
他在医界声名显赫,有神医之王之称,他肯出手固然好。可是,他是夜天绝的人……
夜天放不信薛丙川会为自己尽心竭力。
说不定,他还会害自己。
夜天放心有防备,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那就劳烦薛神医了。”
许久,夜天放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薛丙川有自己的傲气,本来,夜天绝也没交代他什么,夜天放乖乖的以礼相待,他自然要尽一个医者的责任。
可偏偏夜天放怀疑……
薛丙川心里不悦。
到夜天放床前,为他诊脉,只片刻薛丙川便开了口。
“王爷这的确是中毒,而且与雪燕的至宝七色魅毒性相似,只是略有不同……”
这些,夜天放都知道。
可是知道有什么用?他要的,是解药。
“薛神医可有医治之法?”
“太子爷恕罪,老夫无能,对这毒知之甚少。今日,也就只能给太子爷暂时缓解即刻要来的毒发之痛,却无法解毒。”
“你是说……即刻毒发?”
他明明服了香雪的药。
现在还不到时辰,怎么可能毒发?毒发时他那么狼狈,怎么可以让这些人见到?
心里想着,夜天放下意识的看了香雪一眼。
夏倾歌见状,不由低笑。
她如何不懂夜天放的疑惑?
只是,她开口说出来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太子爷,你看人家小丫鬟做什么?她固然长得漂亮,可以你现在的身子,也行不得房的,否则日后不行了,有损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