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当成了扳倒太子的踏脚石,可皇上又何尝不将婉怡,当成了皇子品性的
试金石?”
毕竟,一旦被皇上记上了平行不端,那就意味着离皇位越来越远。
夏明博听着夏倾歌的话,眼睛不由一亮。
“你是说……”
“没错,就是爹想的那样,他们谁敢在婉怡的事上做手脚,做的有多快,就完蛋的有多快。”
这话,夏倾歌说的直白。
夏明博听着,微微松了一口气,“你说的有理,对,你说的对。”
“爹是关心则乱。”
安抚着夏明博,夏倾歌的声音柔柔的。
她并没有糊弄夏明博。
从夜天放敢冒着风险,叫夏明博进宫,到夏明博说,有证据证明送毒药毒杀皇后的另有其人……
联合这种种,只能说明夜天放留有后手。
他为夏婉怡留了后路,也许,他也为众皇子留了坑。
夜天绝说的对,身为皇子,没有谁是真的傻,夜天放能坐在太子的位置上这么多年,也不然是个蠢的。
这场博弈,且有的瞧呢。
不过,她的心里倒也没有多少失望。
夏婉怡能逃过一次,却未必能逃过第二次、第三次……
她的仇,总归有报的时候。
她等得及。
让金嬷嬷去找了夏静怡过来,夏倾歌随着夏明博一起,直接出了宫。
都说皇宫内院深似海。
可是,这里面的消息,却从来都藏不住。夏倾歌回到安乐侯府没多久,今日宫里面发生的那些事,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尤其是皇后遇刺,以及公主在器乐坊的事,一切就像是有人控制一样,风向不停的往风
流韵事上转。
不过几个时辰,就已经有了几个版本。
风流天下闻。
想来,也不过如此。
这些,夏倾歌只当做茶余饭后过耳的玩笑,并不多放在心上,因为,她更期待半个月后,夜佳柔的消息传出来时的轰动。
与那相比,现在的一切,太儿戏了。
夜里。
夏倾歌早早的就沐了浴,而后将人遣散了休息。
只是,她心里清楚,休息不过是个幌子,她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借着夜明珠淡淡的光晕,暗暗等的……
是夜天绝。
夏婉怡的后续,她想知道。
当然,更重要的是,韵贵人的事,她也想跟夜天绝说说。
虽说韵贵人腹中的孩子尚未成型,九皇子也尚幼,对夜天绝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可她总归觉得,帮了韵贵人,她心中对夜天绝有愧。
这事,他应该知道。
或许连夏倾歌自己都没发现,夜天绝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住进了她的心里。
夜天绝能让她安稳,她也在意夜天绝的情绪。
这,就是在乎。
只是,一直到夏倾歌眼皮子打架,夜天绝也没有来。夏倾歌心底,不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