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来?”徐木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言语中满是纠结。
说实话,对于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她基本上已经投鼠忌器了,当然,更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因为这件事直接关系到她父亲的生死,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这程功的话里,究竟有几分假,几分真。
“当然。”程功兴奋的道。
“那,要是你治不好呢?”徐木白又说道。
“啥,治不好?治不好我是你孙子。”程功眉毛一挑,“木白,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也许对别人来说,你爸这病确实相当的棘手,可对我来说,却完全是小菜一碟,你信不信,只要你把我给伺候好了,我明天就能让徐叔健健康康的醒过来。”
也许是酒劲有上来了,程功的说这番话时,口齿稍稍的有些不清。
“哦?你真的这么有把握?”徐木白眯了眯眼,可下一秒,似乎马上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把身子朝程功的方向挺了挺,微笑着说道:“程少爷,你看这样好不好,只要你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依你,可你要是证明不了,那我们就只能有缘再见了。”
在事情没彻底的弄明白前,她还不敢把话说得太死,更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个男人。
“证明?你想咋证明?总不能先让我和你再去趟晋中吧?”程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的难看。
徐木眼这一挺不要紧,这让他顿时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美色当前,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如果换作是他那个好色的哥哥,说不定早就动硬的了。
“呵呵,这到不用。”徐木白摇了摇头,笑盈盈的又坐回了程功的旁边,声音柔和的说道:“只要你能准确的说出我父亲发病的时间,以及救治他的方法,我自然就会相信了。”
“哈哈,这有何难?”此时的程功,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甚至连考虑的都没考虑,就大声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徐叔发病的时候,应该是在五天前,傍晚。”
“至于我救他的方法嘛……”
说到这儿,程功的眉毛忽然一挑,随后,竟直接站起了身子,下一秒,猛地朝徐木白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