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长生的风格几乎非常类似,那就是如果不是有人正对着他说话,阎朝也绝对不会多吭声一个字。
老板领着员工吃饭,在加上一个懒得说话的王长生,这顿晚饭理所当然就吃的比较沉闷了。
于此同时,岭南火车站,这个时间段也是火车进站的高峰期,出站口里人头涌动,大批从国各地来到岭南的人鱼贯而出。
人群里,有个穿着民族服饰的男子,背着个简单粗糙的蛇皮包,他一走出火车站感受着冬季里还有点闷热的气息,就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九阳师弟啊,你到底死在了哪里呢?”
巫门一位长老的孙子,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在异乡而悄无声息了,为此有人专程赶到了岭南来调查九阳的死因。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么,这是毋庸置疑的。
重回岭南之后,徐木白的工作和生活又开始恢复了正轨,依旧是早晚都处于连着转的忙碌中,不过身体却在持续恢复着,要不了半个月估计就能满血复活了。
王长生照旧,还是徐木白身后的那道影子,不怎么说话也不关心任何的闲事,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挺过两个月,然后和王长蓉一同回家。
十年未归,他也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只是师傅曾经告诫过他,这一辈子亲缘都很浅,命中犯了三缺,注定和家人是要远离天各一方难常聚的,不然他可能早就从岭南归乡了。
时间转眼到了十二月底,距离年关还有一个月左右。
年底的时候,徐木白更忙了,这个时间段是公司里年终总结的时期,也是商场里各种聚会的时候,徐木白的上班时间提了一个小时,下班则是到了晚上七点,甚至有时要出席什么活动,还得要更晚。
这天临近晚间的时候,徐木白很难得脱下了那身标志性的办公室o套装,然后换上了一袭黑色的晚礼服,向来不施粉黛的她还化上了淡妆,脖子上佩戴着串能闪瞎人眼的项链,耳朵上点缀着价值不菲的耳坠。
徐木白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王长生就感觉到有一股淡淡的沁香扑鼻而来,他抬起脑袋一扭头就看见了徐木白从办公室旁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然后他就愣住了。
当你看惯了一个人同样的一种装束后,对方冷不丁换了一身,那无疑是相当吸睛的。
更何况,徐木白的自身条件确实不错,各种本钱都很丰厚,要啥有啥。
“很难得看见你居然也有发呆的时候”徐木白抿嘴笑道。
王长生更加难得的点头说道“看起来不错……”
徐木白莞尔一笑。
今天晚上,徐木白要代表公司参加一场聚会,这个聚会堪称是国内商界的春晚,规模和实力不够的想进也进不来,能来的都是大佬级别的。
徐木白收拾完,然后忽然扭头看向王长生,想了想说道“我们要去的酒店旁边有一间商场,你是否需要换一件衣裳?”
王长生常年穿的就是一身长袍,两套换着穿,除非尺码不合适,不然一穿就是多年,身上的长袍已经穿了两年,所以看着有点旧,有些地方都洗的发白了。
对于穿什么衣服,王长生向来都没有什么追求,只是觉得合身舒服就行了,至于样式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
王长生轻声道“如果不合适,我可以在外面等你”
徐木白也没强求,摇头说道“那到不用,这个场合没有特定的规矩一定要穿什么”
埃尔法和奥迪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此时的酒店门前已经停了不少的车子,放眼望去价值七位数以上的车子,几乎一抓一大把。
王长生跟在徐木白的身后前往酒店,乘坐电梯往顶层的宴会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