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咕嘟”精瘦男子咽了嘴里的肉,拿起啤酒灌了两大口,然后一抹嘴巴子说道“他从你这里走后,打了一辆车后跟一个人见了面,还聊了挺长的时间,是长安城的九爷”
“扶九啊?”
“嗯”
唐昆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边的油渍,拿起啤酒跟对方碰了下,皱眉说道“他跟扶九还认识呢?按理说他来我这买东西不应该自己来啊,他要是跟这扶九一起过来,我怎么着也得卖给这位九爷一点面子,没必要费这个事啊,你看出来他和扶九大概是什么关系了么?”
“我又不是火眼金睛,看两眼也瞧不出他们是搞基的啊,还是有血缘上的关系,不过我就看到是扶九后来送他回到了一个小区,临走时还在一水果店里给他买了些水果和几瓶水,亲自给拎上去的”
唐昆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就有意思了,别看扶九很会做人,人情世故也整的挺明白,但他的江湖地位摆在那里呢,不管是哪个地方来的大佬也不见得让他能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这个人啊要么是扶九家里的亲戚子弟,要么呢就是跟他有某些亲近的关系”
“嗯,差不多就是这是这么回事吧”精瘦汉子打了个酒咯,朝老板要了碗拉面,然后问道“我要不要继续盯着他点?”
唐昆想了想,摇头说道“不用了,你盯着他太久了自己都容易漏,到时候适得其反就不太好了,暂时不用管了”
“妥!”精瘦男子又起来一瓶啤酒,低着脑袋小声问道“东边那里什么时候过去?坤哥,这过完年了,那边也要开化了,土地解冻了,咱按说好的三月份左右过去?”
唐昆叹了口气,伸手摆弄着桌上的铁签子明显有点烦躁和闹腾,心里一直惦记着王长生说的三月之期,但东边他是要非去不可的。
“等等的再说,我先研究研究,还有两三月的时间呢,来得及……”
于此同时,长安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之前和扶九吃饭的中年和青年坐在一起泡了壶热茶,年岁稍大一点的叫杨明堂,轻一些的叫杨近中,和王长生在岭南因为徐木白而解决的两个杨家子弟一样,都同属杨公风水的传人。
不过要论在杨家后人中的地位,杨明堂和杨近中的位置则稍微靠近了金字塔一些,他俩属于正儿八经的直系子弟,杨上堂则属于旁支了,不过祖上都是同一个太爷爷,到后来杨明堂这一脉发展越来越大,逐渐执掌了杨家,杨上堂那一支就稍显势微了些。
杨明堂领着儿子杨近中在年后来长安,首先是出于两天后的集会,其次是他们要南下去查查杨上堂失踪的原因,两个大活人无声无息的就没了,这种事对杨家来说肯定是不允许的。
在秦岭以北地界,整个风水市场中有七八成左右的份额都是被杨公风水给垄断了,但凡在这边接生意,活动的风水师其中得有六成左右都跟杨家或多或少的有关系,要么本来就是家族中出去的子弟,要么就是祖上跟杨家学过风水术,后来哪怕是单做了见到杨家的人也会叫声大师傅的。
往后两天,王长生去了长安城的很多地方,也是第一次以观下行走的身份,去看了这座城。
尽管王长生去了很多的地方,但他唯独没有去城外几十公里处的那座始皇陵。
陈青山当初离开昆仑观的时候曾经提醒过他,有两个地方,能不去就不要去和尽量不要去。
陈青山告诉王长生能不去就不要去的地方是始皇陵,这座千古第一陵以他如今的道行还瞻仰不了,这座皇陵里的大阵和风水,会让他一不小心就陷进去。
至于那个尽量不要去的地方则是燕京城。
两天后的下午,扶九有事在身,派了一辆车过来接王长生,前往长安城外的一座庄园,所谓的集会今个晚些时候会在这里举行,王长生来的时候庄园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