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觉得,世界在改变了我,有人在影响我的本身。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需要被改变的存在。
谢谢你。
想说的是你能轻松自如的做到改变一个人的固有,真的是太厉害了。
就像创世纪里的神一样。
或许这是命运自起初便定下的事实,而我也在甘愿的接受中被改变。
很高兴,在过去认识了你,很有趣,也很重要的陌生人。
现在知道了你的名字,但决定如果下次见面的话,还是用“你”来作为称呼吧。
因为,没什么什么能够比忽略名字,没有了身份标识的障碍,更能让身心毫无压力的了。
当写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还有一句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对你说了。
当我一次次的开口问“你真的会死吗?”
其实,我想说的是
“如果可以,我想改变你快要死掉的现实,哪怕,捐出一部分的腑脏和血。
就像你改变了我的生活风格与世界一样。”
看完之后,黄礼志明白了,她重返现实,却发现已经到了该登上飞机的时间。
以后的世界里,或许他的身影不会消失,但绝不会像在过去这样可以天天见到了。
啊,崩溃了,她开始崩溃了。
已经明白,有些事情是无法阻止了,但在那之前,黄礼志想到了一件事。
nha,我的手机呢?之前在医院摔坏的那个手机。”
“手机?在我包包里,还没扔掉。”
母亲找出了她之前使用的那款,原本破裂的屏幕被重新患上了新的。
“自从你摔倒在楼梯间之后,这个手机除了在维修的时候,一直都是保持关机的状态。”
她随后将手机递给了黄礼志。
在东京一年使用的还是折叠式的手机,指尖按在左上角的电源键。
等了一会儿,开机之后直接进入了短信界面。
在都铎的未读短信中,终于找到了漏下的一条。
在失足摔下楼梯的那一刻,他刚好发来了一条短信。
“我最近,爱上了吃内脏的味道果然,我被你影响了。”
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而且是第一次知道的心意。
黄礼志将手机放在腿上,用颤抖的嘴唇,自唇角两边缓缓上扬,跟随着眼角挤出的弧度。
但同时,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不知名的前辈’,真的是一位口是心非的人。”
她哭了,在人流量极大的候机大厅,毫不羞愧,像婴儿一样哭嚎大哭。
把前额抵在双腿上,仰头对著大厅内的天花板,大声地哭嚎。
这是第一次。大声地哭泣、在别人面前哭泣都是。
因为她不想这么做,因为黄礼志从不想把悲伤强加在别人身上,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做过。
即使在知道自己“会死掉”的时候。
但是,现在汹涌而上的各种厌情,不允许我自己了结。
但令她高兴的时,她终于看到了与泷一心意相通的瞬间。
她与他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对方,需要彼此。
这是不能用单纯的友情或者恋情连概括的程度,同时因为离别,也难受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
耳边一直回响着他念着这封信的声音,眼里不断浮现着他淡然致以笑容的面容。
那甜甜的气味。
就像现在在这里一样。
就像现在在这里一样,回想起来。
但是,已经不在了。自己要回国了。
泷一常常对她说“我们方向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