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作死扣。
“你要想对比一下裸着的男人和光溜溜的猪有何区别的话,就死命发力,而后挣断这条腰带吧。”叶惊阑不认为这是威胁,这种二选一的精彩题,令人振奋。
云岫不知他身上的衣物不需要腰带也可。
她红着脸,咬唇轻声道“你别松开。”
男子精光的躯体有什么瞧的?她又不是女登徒子,不和没个正形的人多说。
“好。”叶惊阑爽快地答道。
看来她的酒基本醒了。
紧贴着叶惊阑的云岫眼见着他移形换步,以掌风击溃了中间守护针眼的人。
他还不忘用手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他还好,不用担心。
那些人快速散开变幻为另一种阵型,像斧头,白刃恰好向着叶惊阑。
“嗖”的一声,小头目拉开了重弓射出一支黑漆漆的箭。
剑尖很大,这是可以震动山体的重弓,小头目挽弓弦如满月时就知没有回头箭,不得不发,拼尽全力也要发。
他的手心里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弓弦勒破了他的皮肉,渗出丝丝血迹。
而这根黑箭,擦过了叶惊阑披在云岫肩上的长袍,带起丝丝缕缕不肯断掉的衣角。
剑尖全部没入山体,震得栖鸟展翅飞。
玄青色的一块布料永远地藏进了山里。
任随万物变迁,沧海变桑田,东海扬了尘,白云苍狗,这一瞬都在了流淌的时间长河中成了定格。
云岫一惊,如若不是她的小腿往内收了一寸,她现在就是瘸子了。
“收!”小头目挥旗,这是早先定下的信号。
“是!”振聋发聩的吼声,这些人都是自小习武,天赋或不同,但中气一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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