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看部、甚至纠缠起来成群结队,把这种利国利民的国政,往死了黑。”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很简单!等到朝廷没钱修路的时候,把这些路扑买的时候,他们自己占了去!”
“那是为了朝廷?那是馋金桥银路的利润!”
“下贱!”
赵桓的气很大,赵英和孙历瞬间趴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官家在文德殿杀那一百多个大臣的时候,都没这么生气啊。
连李纲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原来只想抱怨两句国事艰难,没想到惹了官家这么大的火气。
李纲当然有这个资格抱怨,作为赵桓登基以后,赵桓头号大臣!
至今都是独臣的他,这些牢骚话,他没法跟别人说,只能和皇帝说。
没成想一个小小抱怨,抱怨广备攻城作设计不出合适驰道的产品,没思路的几句闲谈,引来了官家这么大的火气。
赵桓依旧余怒未消,想了半天,说道“就是马拉着在驰道上跑,那也比马车快!比马车省劲。”
“有一个算一个,谁言驰道需要停下的。”
“朝堂之外暂且不论,朝堂内的朝臣,第一次一律罚俸半年!第二次一律给朕扔到上京路去种牧草去!再有一次就流放岭南去。”
“不!第二次就给朕罢官扔到岭南去!反了天了!吃国朝的粮,不给国朝办事,还净扯后腿,砍了都不过分!赵英记下来,成为常例!”
赵英哆哆嗦嗦的问道“官家言废驰道之事,是罢黜还朝还是砍头啊。”
“你说呢?”赵桓瞪着眼问道。
赵英不敢再问,就记上了个砍头。
李纲也擦着脑门的汗,他也不敢问,也记成了砍头……
毕竟,砍头都不过分,是官家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官家,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啊。”李纲左右看了看,也只有自己问合适。
朱琏一直注意着赵桓这里,看到赵桓这么生气,也走了过来。搀着赵桓说道“官家,不要太生气了,出了什么事,解决什么,气大伤身,赵都知,去取些茶水来。”
孙历麻溜的爬起来,去车驾那边取水去了。
朱琏笑着说道“喝口水,顺顺气。臣妾出发前烧了些生姜红糖茶,袪寒暖胃。”
赵桓终于把气消了一大半,这顿火发的,的确有些没来由些。
他看着李纲问道“李太宰,你说咱们脚底下这是什么?”
李纲跺了跺脚,说道“官家,咱们脚底下是大宋!”
赵桓点了点头,李纲的答案,是标准答案,但是他说的不是这个。
他踩了踩脚底下的碎石头说道“咱们脚底下是道砟。”
“那李太宰你说这道砟,有什么用?”赵桓笑着问道。
道砟是铁木轨道下的那层小石子。
朱琏也是好奇的看着李纲,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君臣奏对,显然这不是国政,她可以听。
李纲愣愣的说道“排水啊,减震啊,这夏天大雨,没这层道砟哪里能把水排了?这陆地飞舟一个都五百斤了,加上货物,没这层石子,早压下去了。”
“还有一个妙用!李太宰。”赵桓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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