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宗睿看向了林宗平,隐隐的明白了什么。
戴明杰看了看林宗平,微微叹了一口气。
“吴兄在安远县,路途遥远,平日里也没有关注外界的事宜,自然是不知道的,自打今年开年以来,南昌府城就集中了很多的读书人,如今怕是超过两千人了,豫章社也组织了数次的聚会,包括赛诗会和赛文会,按说这读书人之间交流学识,是大好事,可豫章社有些时候主持的聚会,并非是交流学识。”
吴宗睿看着戴明杰,没有开口说话。
戴明杰扭头看了看林宗平,再次的叹了一口气。
“太仓应社魁首张溥,天启六年撰写了《五人墓碑记》,本是几年苏州被阉党所害的五位义士,文辞精美,慷慨激昂,为难的好文,我等也是时常诵读,不过江西豫章社,将此文推介到难以企及的高度,言此文乃是千古一绝,一扫千余年所有文章,引发了一些议论,为此,豫章社在此番学子聚会之时,大谈特谈此篇文章,意欲让我江西所有读书人皆认可,未免有些过分了。”
吴宗睿淡然一笑。
“《五人墓碑记》的确是好文,我也读过。”
“说的是不错,可也不能被誉为千年以来第一好文啊,林兄就说不赞同此等的说法,故而被豫章社攻击的。”
吴宗睿看向了林宗平。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林兄是不服气吗。”
林宗平点点头,跟着开口了。
“的确如此,一篇《五人墓碑记》,可以盖过唐诗宋词,在下是不服气的,就算是豫章社认为在下狂妄,在下也是这等的认识。”
吴宗睿点点头。
“我赞同林兄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