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世矩开始汇报,他首先是将从丹阳郡、扬州郡、东阳郡以及中原几个郡的民夫征调,以及涉及到粮草供给的郡县粮草准备情况进行了汇报。
裴世矩其实是真正的能臣,虽然为人贪腐,但凡做大事向来滴水不漏,否则光是会说话,会察言观色,又怎么可能被扬州视为心腹重臣。
更何况前些年大隋常常对外用兵,大多都是由裴世矩一手负责这些事情,当时各州郡听调不听宣,国库穷的叮当响的情况下,他都能够做得很好,算是早已轻车熟路,也没有任何问题。
其他人也就各自负责的事情一一进行了汇报发言。
最后王君临还是补充了一点:“军情府最近发现,民间冒出个圣女教和黑莲教,这两个自然是邪教,喜欢蛊惑百姓生事,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个邪教与南方的萧铳有关,如今这两个邪教在中原诸郡,以及扬州、东阳和丹阳郡都已经小有气候。”
“许敬宗,你回头以本王的名义,下发文书给各郡、县,在攻伐淮南和淮北期间要加强对民间管控,防止这两个邪教蛊惑百姓生事。”
许敬宗心中凛然,暗自惭愧不已,心中有些后悔最近只想着如何在攻占淮南和淮北一事中立下大功,竟然将这件事情没有提前想到,要知道他早就知道圣女教和黑莲教的存在,结果最后还要被王爷亲自点出来,实在是与自己在江南待了多年的身份经历不符。这样一边想着,许敬宗赶紧一边告罪,恭敬称是。
等许敬宗退到一边之后,王君临看向逃果儿,声音温和的说道:“果儿,你将军情府对两淮之战做的一些准备事宜给大家通报一下,以方便配合行事。”
沈果儿走出,向王君临行了一礼,说道:“王爷,军情府在大军攻伐淮南和淮北四郡时,除了正常军情打探之外,已经做了一件事情,可让攻伐两淮之战事半功倍。”
众人闻言无不精神一振,王君临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对于打下淮南和淮北,现场所有人都很有信心,但若是能够少死一些人,少用一些时间,除了李玄霸那个暴力杀人狂之外,不管是秦琼、魏刀儿、甘子奇等武将,还是徐敬宗、虞世基和裴世矩等文官,以及王君临本人都极为愿意看到。
毕竟每死一个人,远东军便损失一份力量,更何况远东军对战死战士抚血金向来极为丰厚,就拿寻常战士来说抚血金为五十贯范阳钢钱,死上一万人便代表五十万贯的钱。
更不用说多打一天,十数万大军人、马要吃掉多少粮草,而战争期间官兵俸禄是发三倍的,每一日的消耗更是天文数字。
虽然在聂小雨和王君临努力经营之下,又有杨空蝉这个有财神之称的女人精心打理,如今远东军生钱的门道非常多,任何一项拿出来每年所挣的钱粮都可以支撑十万军队之用,但是远东军在各方面的花费远超当今天下其他势力。
王君临笑着说道:“果儿,你快说说,你们都做了哪件事情?”
沈果儿恭敬称是,然后说道:“自军情府成立以来,便在天下各郡县,以寻找把柄、威逼利诱等想尽一切办法劝降策反各地势力下面的官员,特别是天魅门并入我军情府,成立离间司之后,此事效果更是极为明显,在淮南和淮北四郡效果更是卓著,如今我大军一旦向两淮四郡开战,我军情府可以让两淮四郡的五个县城守将主动打开城门投降。”
众人闻言,无不心中一跳,果儿这丫头好大的手笔。
当然也有不少人欣喜不已,淮南和淮北向来富庶,李子通和杜伏威也是当世枭雄,虽然他们的军队战力肯定没法和远东军相比,但他们也知道远东军迟早会打过来。
所以,这些年这两人用尽手段和财力将城墙修建的极高却又极为坚固,他们的军队即使再弱,若是对火药武器已经有防备的情况下,远东军每打下一座县城,至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