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薄纱绷紧,丰腴粉嫩的臀肉在薄纱下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中间还微现一道诱人的臀沟,令人望而迷醉。
忽然,一双大手搭上了她的削肩,然后便顺势滑到了饱满的胸上,少妇只一回头,唇上便被轻轻一吻,那人偷香成功,嘿嘿笑着移开身子,她才看清是自己家老爷,也是他的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苏家家主,苏静香的父亲苏北天。
少妇轻嗔道“怎么这么晚了才到人家房里来,是不是刚去了其他几个骚狐狸那里。”
苏北天是沙州三大势力之一苏家家主,在中原时就是巨富,否则又怎么有资格与独孤家结仇。而且那个时候就做丝绸之路的生意,举族搬迁到沙州之后,十多年经营,丝绸之路上的生意苏家已经占了三成之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苏北天身边自然不会少了女人,除了正妻之外,他还有十五个小妾,一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不过最得宠的却是眼前这个名叫灵芸的少妇和另外一个叫雅兰的侍妾。最近两个女人明争暗斗的厉害,每次有机会与苏北天侍寝,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伺候得苏北天舒爽得不行。
今晚上苏北天来的稍微有些晚,所以这个名叫灵芸的美丽少妇便吃起飞醋来。
苏北天轻轻叹了口气,拉过锦墩在她旁边坐下来,先着将其抱在怀中,着迷地嗅了下她身上的香气,然后将少妇脑袋往下一按,这少妇便媚笑一声,跪了下去,解开苏北天的锦袍,将那还处于“非战斗状态”中的宝贝掏出来,一口含在了嘴里面,卖力的开始忙活起来。
苏北天舒爽的呼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刚刚从前院过来,本来按照路程,今天静香就会被送回来,可是如今还没到。我刚刚连夜派人出去找去了,希望不要出现什么事情才好,啊……”
“老爷,你最近要注意身体才是,雅兰狐媚子那里你就不要去了!”
灵芸眼睛深入闪过一丝讥讽,将嘴里面生命精华处理了之后,漱了口,跑过来向苏北天嫣然一笑,盈盈走到一旁,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羊脂美玉雕成的酒杯,那酒杯色如羊脂,质地精细,杯壁薄如蛋壳,也是一件极贵重的东西,若是仔细看的话,这房中一桌一椅、一杯一盏,无一不是人间瑰宝。
她又取出一只鹅颈大肚的宝玉酒瓶儿,斟斟一杯葡萄美酒,端着坐在苏北天怀中,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用嘴给苏北天喂了一口,这才温柔地说道“说起来,白兰王的那儿子身为吐谷浑小王子,长得也很英武,很好的一个小伙子,静香这丫头就是死心眼,还看不上人家,要是我啊!我早就嫁给他了。”
苏北天一口将葡萄酒喝了,刚刚释放过,这会便没有了多大的,拿过灵芸手中的酒杯,一口将里面葡萄酒喝干,心事重重地道“灵芸,你也知道,柔然人和慕容氏已经联姻,我们若是再不借助外力,迟早会被他们从这沙洲城里赶出去,甚至将我们灭族都有可能!”
“嗯!”美丽的少妇一双波光荡漾的眸子凝视着苏北天,听着他说下去。
“唉!其实我也知道静香这丫头从小精通琴棋书画,知书达理,最是厌恶吐谷浑和突厥这样的野人,可是那吐谷浑小王子哥舒不知从哪听过静香这丫头,非静香不要,如今只好委屈她了。”
苏北天并不是想要灵芸帮他拿主意,只是有些难决的心事时,喜欢向自己最钟爱的女人唠叼一番,事儿说完了,心里也就平静多了,苏北天又絮絮地说了一阵,便离开她的房间,到他的另一个宠爱的侍妾雅兰住处过夜去了。
苏北天走后,灵芸写了一封信,塞到小铜管里面,换下睡袍,穿上保暖的狐裘鹤氅,头戴昭君卧兔儿暖套,围了紫貂的风领,俨然已是一个雍容高贵的豪门少妇。她珊珊地出了房门,外房两个侍女急忙跟了上去,三人来到一处偏僻小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