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
如今只有两万水师了,而偏偏宇文述在范阳郡水师的亲信朱玉坤竟然被反贼杀死了,宇文述自然不会相信这么巧的事情,但他远在京都洛阳,虽然官职比王君临大了三级,若是其它郡的太守他有太多的手段,可在范阳郡这种事情还不是王君临说了算。
“眼下,只有想办法谋得这水师中郎将的人选了。”宇文述站在室内踱着步子,眼睛给烛烟薰得流泪,一脚将手边的烛台踢翻掉,火星四溅,训斥下人“这是谁买来的烛台,来人给我拉下去活活打死。”
有护卫答应一声,很快侧院某个地方传来某个仆从的惨叫声。
……
……
春睡迟迟,陈丹婴一觉醒来,听着屋外的雨声,便觉得骨头架子都酥软无力,欠着身子,见王君临睡得正香,伸手轻轻抚着他下颔的胡渣子,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见王君临身子一动,便又躺下闭目装睡。
王君临睁开眼,筋骨舒坦,看着陈丹婴还在甜睡,薄被滑下些许,露出颈下小半片雪腻肌肤,在晨光里十分的耀眼迷人。王君临抬了一下胳膊,那薄被又滑下去此许,露出那对圆耸耸、娇弹弹的娇物,顶尖上一点嫣红,略浅的晕痕,都是如此的娇嫩……
陈丹婴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王君临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忍不住羞意,装作初醒的慵懒样,拉起薄被子盖到颈下,只把那张眉眼如画、肤如月秋剔透的美脸露在外面,睁开秋波的美眸,望着王君临“都什么时辰了……”
“管他什么时辰……”王君临侧过来身子,手摸进被子里,按到她的胸上,握不住那只丰美娇挺的玉峰,便专心轻捻那粒樱桃。
陈丹婴受不住挑逗,双腿交心处似又有汁水渗出来,嘴里直说道“该起床了,莫误了正事……那赵晨和裴俨茂不是要来范阳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