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见沈果儿说完,看着地图,最终指着与范阳郡最近的漳南今河北故城东之地,沉声道“王爷,这个孙安祖和窦建德占据漳南之地,据卑职所知距离我们范阳郡也就一百多里之地,徒步行走,两三天就能赶到,骑兵一天便可到达。卑职以为,这个孙安祖和窦建德可灭之,一来去除卧榻之患,二来也算是震慑其余反贼,确保反贼不敢在我范阳郡撒野。”
尉迟敬德当即站起来,大声道“王爷,此贼交给卑职,卑职用三天时间便灭了那孙安祖和窦建德,杀光所有反贼。”
“杀什么杀,就知道杀,这些反贼说是反贼,其实绝大多数都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百姓。”王君临瞪了一眼尉迟敬德,挥手让纷纷站起准备请命的罗士信、陆寒、管小童、单雄信等人先坐下,对尉迟敬德呵斥道。
“王爷说的是,卑职孟浪了。”尉迟敬德讪讪一笑,又坐了下去。
王君临又转头赞赏的对杜如晦说道“克明言之有理,其他地方反贼,我们暂且可以不管,但这个孙安祖和窦建德的所聚拢的反贼必须除去。”
顿了一下,王君临想起在原本历史上,这个孙安祖和窦建德都是一方枭雄,特别是窦建德最后还在河北一带立国登基为帝,直到最终大唐成立,才败于李世民之手,被活捉处死。
王君临想到这里,又补充道“而且这个窦建德和孙安祖不可小觑,回头果儿好好调查一下两人的底细。”
注《无向辽东浪死歌》隋·王薄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绵背裆。长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