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几张画吧?”
“要不是你是镇北王的女儿,有几分聪明,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地方能入我的眼的?”
钟撰玉把头埋地更深,似乎非常惶恐。
“……罢了。”野利宝华叹了一口气,走到她的面前对准她的肩膀就是一脚“你滚吧。”
钟撰玉猝不及防地被一脚踢中肩膀,马上失去平衡倒在一旁,随即她顾不得肩膀的疼痛,又跪下给野利宝华行了个大礼,才踉跄着出来。
真是太惨了。
钟撰玉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已被蕉芋关上的大门,捂着受伤的肩膀慢慢往观桥苑的地方走,一路上收获了无数个惊讶的注目礼。
啧,也不知道野利宝华这个“滚”是让她滚回观桥苑,还是让她滚出她的府上。
唉,真是太难了。
这个野利宝华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好相处一会儿暴怒的,若是她当上了女帝,那岂不是会成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的钟撰玉抖了抖身子,敲开观桥苑的门嚷着要热水。
“小姐,您怎么了?”春和一边去烧热水,一边心疼地问道。
“别提了,被野利夫人给踢了一脚。”钟撰玉坐下揉着肩膀“到底是想当女帝的人,这一脚的脚劲可真大。”
春和端来热水,暮云则小心的将钟撰玉的衣服掀开,果然,上面已经是一大片淤青。
春和心疼得眼含泪泡,口不择言“这野利夫人下手也太重了!我们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般打,哪怕是当年去北夷当质子,大家都只敢克扣用度表面排挤,哪儿会真下死手打!”
“到底是越活越落魄了。”钟撰玉苦笑,如今这般境地,竟然想起在北夷的日子都有些怀念了。
然而她没注意到,春和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又拿出来拧干后,红着眼睛含着泪默默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嘶!啊——”
钟撰玉的惨叫围绕在观桥苑的上空。
“春和你轻点啊!!!!”
“小姐,您再忍一忍,这淤青就是要大力地揉散了才能好的快,奴婢再揉一会啊!”
“暮云,你快把她拉开——嘶!”
暮云“小姐,奴婢觉得您可能遇到了麻烦,需要贺军师的帮忙,奴婢去给您找贺军师。”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出门后,还贴心的给她们关上了门。
“暮云你这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