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只是秦白瑞绑了奴家的妹妹胁迫奴家,奴家才不得不狠下心……”
“是啊是啊。”旁边几个大汉也附和道“我们的家人也被绑了,虽说我们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但若不是被逼,谁愿意干这等掉脑袋的事。”
“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阮娘又是一个磕头,光洁的额头在地面上磕出一片血渍“求求大人救救我们的家人吧。”
看着他们说的如此情深意切,本是觉得是诬陷的施奇与肖直清心中又有些动摇了,于是施奇一拍响木,对着大苗怒目而视“你怎么说?”
“小…小人……”大苗小心翼翼地看了秦白瑞一眼,似乎生怕他发怒,犹豫了片刻才说道“确实是公子绑的人,都关在秦府的柴房里。”
肖直清一听这话,马上便派人去搜查秦府的柴房。
钟撰玉眉头一跳,手上泌出了一层手汗。
他们敢这么说,那便定是早有准备了,此番搜查大概率是会搜出人的。
秦白瑞也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平日里尽是温柔的双眼此时锐利无比地的扫视现场的所有人。
到底是谁要陷害他?
因有了目标,又有大理寺的搜查令,一刻钟后,大理寺便将关在柴房的几人带上公堂。
“小妹!”
阮娘一看见一瘦骨嶙峋的小女孩就扑了上去,将之抱在怀里嚎啕大哭,其余几人也与家属热泪盈眶,这场景真是怎么看怎么惨。
但秦白瑞却在看见阮小妹时,宛如掉入冰窖这个小女孩他见过!
就在前日,他在街上偶遇了这个小女孩,当时他看她哭得很惨,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还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将迷路的她送回了家。
“你就是阮小妹?”
施奇柔了声音,生怕吓到这个一看就受尽了苦难的小女孩。
阮小妹点点头,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充斥着害怕与抗拒。
“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阮小妹点点头又摇摇头,伸出手指着秦白瑞道“那日我迷路了,这个哥哥给我买了糖葫芦说要送我回家,然后我就被他带到一个房间里面关起来了。”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又聚集在秦白瑞的身上,只是此时的目光中,还包含着深深的怀疑。
“秦白瑞,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肖直清指责道。
“我没有。”
秦白瑞闭上了眼睛说道,显然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辩解都不能说服众人,除非自己拿出证据——可是他没有证据。
“难不成还是阮小妹说谎?她还只是个孩子!”
肖直清上前走到秦白瑞的面前,愤怒道“来人呐,把嫌犯秦白瑞押送入狱。”
“你们这是做什么?!”钟撰玉急了,挡在秦白瑞面前“事情还未有定论,怎么就要把人押送入狱了?”
却不想秦白瑞站了出来,语气平淡道“我自己去。”
说完拍了拍钟撰玉的肩,小声说道“现在我拿不出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在这耗着也没意义,反正还没有定罪,我不过就是去狱中待两日。我身份特殊,肖直清也不敢直接定我的罪,到时候自然就放出来了,别担心。”
不过就是去狱中待两日?那大狱可是人好待的地方?
钟撰玉皱眉,还有阻拦,就被宁王妃按住了胳膊。
宁王妃朝她摇了摇头,道“这事有蹊跷,不论是不是秦小公子,今日是肯定要有人入狱去坐一坐的,与其在这阻拦,不如好好查一查真正的幕后指使,早日将秦小公子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