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甫急忙便又开口,朝着李捕头喊了一句,“爹!”
不过,李捕头闻听以后,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笑着指了指李公甫,对他说道,“哈哈,瞧瞧你,这么点玩笑也开不得?”
李捕头的言语顿了一顿,看了眼坐在厨房门外小板凳上练字的许仙,忽而开口问道,“你今天去学堂接许家那小子,先生有没有再说什么?”
随着李捕头的这句话,李公甫也将视线转在了许仙那边,而后,在他的面上不免就带出了些许苦笑。
李公甫摇头叹道,“小弟读书还算勤勉,可同其他的孩子相比,到底是多了那么点儿呆气。”
“先生的说辞没有变,仍是劝我,如果再读一年还没有什么成效的话,不妨让小弟去学点儿手艺,往后也好能有个谋生之道。”
许仙的性格说好听点是乖,说得严厉些算是呆,但要是讲不好听的话,那绝对担得起畏畏缩缩这四个字。
学堂的先生也是个有眼力的,毕竟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到老,更何况今日的许仙早就已是六七岁的年纪。
这世上大器晚成的人并不是没有,但照学堂那位钱先生的眼光来看,就算你再怎样大器晚成,总要能读的进书才行。
可相比于同龄的孩子,许仙的身上,却显然没有读书人该有的那么点灵气。
李捕头早就听钱先生讲过一次与这些言论相仿的说法,但此刻听到李公甫的转述,仍是忍不住开口骂出了声,“屁话!”
钱先生乃是个科举无望的老秀才,已有快六十岁年纪,因着其在族内行三,所以相熟的人,大都喊他一句钱三爷。
不过此时因着听到钱先生对许仙的评语,惹得李捕头心里很不痛快。
所以他毫不客气的便以钱老三来称呼对方,口中唾骂着道,“照我看,是那钱老三自己没本事,不懂得怎么教孩子,怎的还把过错甩在了许仙身上?”
李捕头的面上扯出些许冷笑,“谁还不知道谁?就他钱老三肚里的那点儿墨水,如果不是县尊老爷当初怜惜他考了许多年也只是个老童生,又正好在答题时挠到了县尊老爷的痒处,阅卷时在学政老爷那边多嘴了几句,提拔他在当年的最后一名得中秀才,如今哪里能这么惬意的靠着开学堂来混饭吃?”
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