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并没有提到伯爵府。”
他接着还说道“而且,我家伯爵大人,平常也经常教导我们。让我们不能打着伯爵府的旗号,在外面耀武扬威、胡作非为。”
“就算是惹上官司了,也只能自己处理。不能让伯爵府出面帮忙!”
他最后还假假的说道“因此,小人怕刚刚若是直接说了我等是永昌伯爵府的人,恐也有暗中走关系之嫌隙。即平白污了大人的威名不说,回去也要受到我家伯爵大人的责罚。还望大人能够见谅!”
这时,这京都府尹也不由假惺惺的说道“原来如此。杜伯爵家的家教甚严,本官平日也有耳闻,今日算是见识了。另外这件事,既然和伯爵府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也的确是可以不用将伯爵府给牵扯进来。”
随后,他便接着又问叶恒道“那么这位叶公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此两人虽然的确是京都永昌伯爵府杜家的下人,但他们的身份,却与本案无关。”
“是极!”此时那名儒生状师也不由接话道“身份是身份,案件是案件。在下也不知道这位叶公子一定要将永昌伯爵府给牵扯进这案子里来,是有何用意!”
叶恒则道“能有什么用意,当然是为了证明我等的清白啊。”
他接着又不由和那个制衣坊的掌柜说道“既然这位掌柜的说,这两人是你制衣坊的伙计,不是杜家的护卫。那我倒是也要问一下了,他们作为制衣坊的伙计,又如何会出现在皓月楼内。又是如何与我等起冲突的呢?”
他接着道“毕竟就算是我等刚来这京城,也都知道那皓月楼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地方,一桌酒席,至少也都要一个金币的价钱。他们作为下人又如何能消费的起?”
那掌柜的则立刻回道“他们昨夜是去皓月楼送衣服的。”
他接着说道“有客人在我店里定做了衣服。刚好昨夜在皓月楼吃酒弄脏了衣服没有的换,便派人来通知我等,把做好的衣服直接送到皓月楼去换。结果我的这两位伙计,在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位公子你家的女眷,因此起了冲突。”。
这些话显然都是他们事先已经编好的,却是滴水不漏。
而叶恒则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来这公堂之上作证的,不是皓月楼的伙计,或者客人。而是找了这么一个在皓月楼外卖烟草的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