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文瑄便担着两个水桶溜进营地……
李察罕之子被贼人掳走的消息早就被整个营地中的人所知晓,因此王保保的回归吸引了绝大部分人的注意。
“扩廓!你没事吧?那个贼人有没有伤到你?”
……
“将你的衣服都脱下来。”文瑄说着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衫——一套来酒肆前特意换上的沈家下人的常服。
沈富不敢多问,赶忙照做,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外衫脱了下来。
“我叫你都脱下来,脱光!”文瑄的语气不容反驳。
“噢,好。”沈富窘迫地答应后继续脱,文瑄则开始蹲下身子去扒典史的衣服。
沈富心思转的极快,立即就猜了文瑄的意图,也蹲下有样学样地去扒巡检的衣服。
不多时,二人便与地上两个死人的衣着服装进行了对换。
文瑄这才站起身问道“身上可带着些能证明你身份的物件?”
沈富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和一块印章递给了文瑄,“这两者是我贴身的信物和私印,想必足以帮文公子画龙点睛。”
文瑄微微一笑,毕竟是沈万三沈老板,做事一点就通,跟这样的聪明人合作起来的确可以省去不少口舌。
将玉佩和印章藏到巡检身上后,文瑄又与沈富将二人的尸首拖到了街边的一小撮柴垛旁,掏出火折子点起了火。
待火苗燃到了二人的头发和面部之上,才将手中的银票挑染上血迹的抽了两张甩到了附近,然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
话音未落,又有一名元兵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人,街上行凶,将沈家庄主沈富和其贴身的随从杀害后纵火烧尸!”
“什么?沈富死了?”
县尹疑惑地问“其尸首何在?”
元兵一招手,两具烧焦了的尸体便从外面抬了进来。
达鲁花赤皱着眉头冲县尹和主簿问道“你们不是都认得沈富么?这可是他?”
尸体的面部早就没了人样,县尹只好去翻看尸体的其他位置,直至翻到了文瑄刻意留下的玉佩和印章后,县尹当场断定道“大人,从死者身上残留的衣物来看,的确是沈富,这玉佩和刻着其姓名的私印也可以证明其身份。”
“什么?沈富死了?”
“现场可还留有其他的物证?”县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