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墨竹就是雍国瑾王的象征。
“王爷对柒月真是用情至深。”她喃喃的道,手指轻抚着那一株小小的墨竹,话语中道不尽的凄婉和哀伤。
名动天下的雪公子,何等矜贵,居然过问这些琐碎的小事。
“胭脂,按照雍国的惯例,过些日子陛下就会准备冬猎,朝野随行。你可要前往?”
谷柒月明智的换了个话题,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为情所伤的兰胭脂。
“冬猎是雍国一年一度的盛事,自是要去。”
兰胭脂移开视线,捂着手炉,顺着谷柒月的话道,“我们雍国的女子于骑射一术上多有研习,能人辈出,每年女子骑射大赛的魁首都有权向陛下许个心愿。”
若是她侥幸赢了,提出……
谷柒月显然在想其他的事情,并未留意到兰胭脂神色间的迟疑之色,“还有这等事?看来到时候有热闹瞧了。”
兰胭脂并未停留太久,闲话了几句寻了理由便回府了。
送走兰胭脂,谷柒月回了芷兰苑,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都霸占着汀兰苑,既然醒了,自然要回自己的院子。
“棠雪,你可知错?”
谷柒月回身坐在塌边,板着脸问道。
棠雪单膝跪在地上,垂首道“棠雪不知错在何处。“
“你!”谷柒月一噎,仔细想了想,也不知该指责棠雪什么,“你起身吧。”
胭脂陷入死胡同里,自己想不明白,谁都没有办法。十多年的执念,一朝溃散,不怪会大病一场。
相思将棠雪扶起,看着谷柒月,犹豫再三,道“小姐,相思觉得棠雪没做错,兰小姐对王爷的情谊我们都看的清楚,要是不点醒她,难免日后为情所困,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那手炉便是最好的证明,按理来说,兰小姐离府时应当归还,她却只字未提,一并带走,这实在不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能做出的事情。
“你们去吧,我累了。”
她刚醒来,劳心劳力,此刻困意袭来,眼皮沉重的快要撑不起了。
二人很懂事的齐齐退下,再没有纠缠此事。
谷柒月喝着药,昏昏沉沉的睡了三日姬怀瑾才回府。
听闻她搬回了芷兰苑,脚下一转,便往芷兰苑而去。
棠氰和棠雪亦步亦趋的跟着,酌情禀告这两日府中发生的事情,说到那截断臂和兰胭脂登门拜访后,姬怀瑾脚步一滞,随即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