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书。若是找不到宋锦纺织的书,找几本关于纺织锦缎的书也成,过几天我就开始动工了。”
动工?
姑娘想要做什么?
白荷并没有着急着问宋锦,而是交代人下去办后,又回了院里,大着胆子就问道。
“敢问姑娘,您想要笔墨纸砚做什么,姑娘不是一直不爱读书习字吗?怎么如今又爱上了?”
“以往姑娘嫌弃读书苦,还没有在私塾里待上几日,您就喊了老爷来把你接走了。”
宋锦自然知道,原主是个不爱读书的,她方才吩咐白荷置办了那么多关于读书的用具,自然是会遭到怀疑的。
她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搪塞过去呢?
白荷瞧着宋锦大半天不说话,就擅自揣测了一下宋锦的用意。
“姑娘,旁人都说您大病之后开窍了,奴婢原先还不相信,方才见姑娘看书看得那样入迷,奴婢倒是真的相信了。”
“只是姑娘要记住,女子不是男子,不必要学那么多,能识得几个字,看懂几本书,就是最好的。”
白荷的自问自答,缓解了方才宋锦心中的焦虑,她原先还想着,该以什么样的借口,搪塞过去才好。
宋锦突然笑了笑,就对着身边的白荷说道。
“白荷,你去灶上瞧瞧,我的晚饭做好了没?若是没做好,就监督着芙蕖她们做。”
宋锦这么说,自然是要把白荷给支开。
方才她低下头的时候发现,在原主的床榻下,堆了几个竹筐的书。
看模样,是从原主的书房那边搬过来的,看来原主为了不想读书,逃避的法子,也是傻的可以了,把书本藏起来,就可以不读书了吗?
宋锦挑挑拣拣,又选了几本写了纺织锦缎的书,只是她没找到,纺织宋锦的书。
白荷端着晚饭进来后,宋锦就和白荷两个人,把那几筐书本,都搬到了书房里,用水细细擦过之后,摆在了书架上。
第二日,宋锦刚从榻上爬起来,白荷就把赵氏的吩咐,传了过来。
赵氏让宋锦带上帷帽,去四平街的白绢坊,跟着何忠学点东西。
赵氏没说清楚,让宋锦去学什么,宋锦只能什么都学一点,用来应付赵氏。
才洗过了脸,白荷就把宋锦拉到了香炉旁,仔仔细细把宋锦身上,都熏了个遍。
“姑娘,奴婢没敢告诉你,昨日回来之后,驾车的车把式张老大就拉稀了,到今日早上,人已经虚脱了。”
“张老大说,昨日闻了姑娘身上那股子异味,把他瘆得慌,就拉稀了。”
宋锦拉长了脸,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呵呵一笑。那个张老大,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明明是自己吃坏了肚子,竟然把这口锅,弄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背着。自己身上这股子异味,闻多了,真的会拉稀?
若真的如此,白荷日日跟着自己,岂不是已经拉死了?
宋锦不说话,白荷接着说了下去。
“姑娘,亏得你你还对那个张老大那样好,没成想就是一个白眼狼。回来的时候,门房的人喊了张老大去吃了顿酒,回来他自己就拉稀了。”
“非说是姑娘身上那股味道造成的,若是奴婢在场,当场撕了他的嘴,看他还敢不敢胡乱栽赃姑娘。”
于细微处见人心,那个张老大,已经用不得了。
既然他不愿意来做自己的车把式,自然有旁人。
“白荷,那咱们今日出门,是谁驾车?”宋锦突然问了一声,让白荷有些猝不及防。
想了片刻,白荷就回道。
“姑娘,是张爷爷家的孙子,和您一起长大的张家小哥。”
到了二门上,已有婆子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