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过是当着自己,打算敷衍了事,事后并不打算带着闺女去乡下。
这样的话,她今日说这么多,等于白说。宋锦在心中左思右想,还是道。
“李管事不用去府里和夫人告假了,我回府的时候,差人帮你说一声就行,今日你就带着闺女启程,去乡下住几日去。”
见宋锦这么说,就算李管事心中还有话想说,最后也变成了无话可说了。
出了绸缎庄,宋锦还想去何忠的白绢坊看看,就让李管事备了马车,送着她们去了街尾。
到了街尾的时候,宋锦发现了白绢坊的大门紧闭,难不成今日是白绢坊歇业的日子?
可她一路走过来,发现周围的铺子都还在开着门,怎么就白绢坊大门禁闭,也没人挂出牌子。去了白绢坊隔壁的一家卖香纸蜡烛的店,宋锦就问了此时正在招待客人的店主,“店家,怎么隔壁的那家白绢今日不开门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香烛店的店主细细打量了一番宋锦,用着极其尖酸刻薄的语气就道。
“看着姑娘穿的好模好样的,难不成是隔壁何忠的姘头?”
什么鬼?
姘头?
这个满脸麻子的老太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宋锦恶狠狠地回了她一个眼刀,言语冷冰地又问了句。
“店主,到底隔壁何忠发生了什么?店主又是从哪里瞧出来,我是何忠的姘头的?”
瞧着宋锦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双如刀的眼睛,正在她的脸上变化风云,香烛店主生了胆怯,只得老老实实地回了宋锦。
“姑娘有所不知,隔壁的那个何忠呀!可是勾搭上了徐国公家的丫鬟,自己死了老婆,拉扯着一个闺女,我原先还以为他痴情,是个可怜人,没成想竟然勾搭上了徐国公府的丫鬟。”
“今儿那丫鬟死在了他们店门前,何忠自己报了官,已经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从她的一番后中,宋锦得到了几个关键词,徐国公府,丫鬟。
莫不是徐国公府的那个徐慧,还记恨上次的事情,这次过来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