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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北方的罗酆山,近年才转到西方幡冢山。对于他们这些鬼修来说,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石佬好心提醒“焰狱归被剑王占了,这可是我们幡冢山得罪不起的主,你想从他手上拿到名额可不容易。”

“承蒙关心,我只是去看看,若是不成,下次再想办法。”松之秋说得谦逊,语气却颇为笃定,仿佛自有章程。

石佬不过随口一提,见他这般应答便不再多言。

正午时分,他们遵从鬼的本能,停下来寻了个阴暗处休息。杏未红磨磨蹭蹭,蹲到松之秋身边,欲言又止。

“有事?”松之秋觑她。

杏未红期期艾艾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付我佣金?”

他哑然失笑,还道桥姑神神秘秘地拽她说了一路是做什么,原来怕她上当受骗,便问“你想什么时候要?”

杏未红不信他会像桥姑说的翻脸不认账,但天有不测风云,万一他出了意外,付不出钱或是来不及付钱怎么办?她不是亏大了!所以……“你能不能按天付?”她满怀希冀。

松之秋假作沉吟“事成之后,我才有钱予你。”

他们说话并未避着旁人,石佬立刻不轻不重哼了声“空手套白狼啊。”

谁知此举正中下怀,杏未红忙不迭道“你可以拿别的换。”

松之秋扬起眉梢“你要什么?”

“法术。”她小声说,“教我法术,什么都行,我都学!”

她不蠢,鬼珠什么时候都能赚,但少庄主这样博闻广见的人,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与其等拿钱,不如跟他学法术,上次那个的鬼泣之森可厉害了!

松之秋微微一笑“行。”

杏未红大喜,伸出手掌,狮子大开口“五天了,五个!”她满脑子修炼,一不留神忘记了两人如今的关系,只惦记着不能被人偷学(她也是有警惕心的),紧紧挨着他坐下。

松之秋意味深长地笑了“好。”

他稍加思索,念出一段口诀,杏未红生怕只有一次机会,顾不得理解,首先死记硬背牢记再说。

松之秋察觉到了,笑道“不要急,哪里不懂,我教你。”

“那你再讲一遍。”她急声说。

松之秋逐字逐句拆开,掰碎了讲给她听,一来二去,试探出了她的真实水平——最基础的东西也没学囫囵,仿佛只背过几本书,如果她生前即是修士,怕是十分不受重视。

谁家这么没有眼光,如此埋汰良才美质?

他们俩各有图谋,其乐融融,看在旁人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石佬瞄了半天,传音给桥姑“这个姓秋的是什么人,红姑怎的待他这般亲近?”

相识多年,他们很清楚杏未红的性子,满心都是修炼,对人情世故不大上心,虞生前前后后为她做了多少事,她依旧懵懵懂懂,拿他当朋友看。而这个“秋公子”不过是个雇主,她却跟前随后,亲密如斯。

怪!

桥姑也大摇其头“我不知,只是这么下去,虞生的一番情意要付之东流。”

石佬瞅瞅阴沉不语的虞生,低声道“红姑迟钝,你不如敲敲边鼓,省得他们起了嫌隙,白白错过姻缘。”

桥姑思忖片时,点点头。

翌日休息时,桥姑便叫了杏未红过去,笑问“看你这么高兴,秋公子予了你多少鬼珠?”

杏未红喜滋滋道“他说手头上没那么多钱,我让他每天教我一个法术相抵。”

原来如此,怪不得能迷住这个修炼狂魔。桥姑恍然,替虞生松了口气,暗示道“学法术不急于一时,要紧的还是焰狱,你连任务都不太清楚吧?”

杏未红一怔“我忘了问。”

“虞生真是把你宠坏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