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家主做主。”南宫余恨却叹息道“鲁叔哪里话?余恨与二弟从未将你们视为仆从。”
老管家却道“二位主子仁厚,老奴心里明白。但老奴就这一个儿子,打小我也没怎么管过他,如今婚姻大事老奴不想强迫。可却也该以南宫世家为重,烦请大公子给些时间,让他们二人莫要勉强联姻。”南宫余恨叹息道“可我如何听说,是鲁叔先有此意?”老管家道“流凌这孩子心眼太死,我若不加以威胁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做他想。锦慧帛尘又……老奴宁可他忙着恨我,也免得有多余心思去因情伤悲。”
南宫余恨起身扶起老管家想着若是直说此事就因他这份爱子之心而起,怕是无论鲁流凌巧心真情假意都是要在老管家心里留一个疙瘩了。只好说道“此事我早已向他们二人透漏几分,如今二人都无反对,鲁叔您此时说怕是晚了。”老管家一时惊愕,仔细回想确实觉得二人格外亲厚了些,但又无法确定究竟何时开始。疑心生暗鬼,这般回想,怕是连二人初识端茶倒水都是疑点。故而只得叹息道“大公子既然已有定论,流凌巧心自己也无意见,老奴自然再无他话。”
南宫余恨轻笑道“既如此,鲁叔就回去好生准备。南宫世家难得也该热闹一回。”送走了老管家,南宫余恨才松了口气,哄骗自己人可和蒙骗旁人没有半点相同,着实累人。身上又没有大好,本想小坐一会儿再继续处理公务。谁知听得通报,月无缺与月无瑕求见。到了大堂一看就见月无缺冷着脸坐着,月无瑕见他进来起身轻笑行礼。南宫余恨还礼道“月庄主来此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