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你关怀备至。”
笑着笑着,唐晓诺的脸色倏地沉凝下来,“我活着,就是看你被万千宠爱的。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在看你如何更好的生活,这不是我想要的。”
阎郁这时突然开口,“唐晓诺,你别激动,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
“没得商量。”唐晓诺突然戾气横出,眼神怨毒地盯着时年看,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她看着时年一字一句地诅咒道:“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衬托你;与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随着她的“一起下地狱吧”说完,唐晓诺抓着窗沿的手一松。
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又满足的笑容。
然后——
转瞬之间,她整个人从头他们的眼前,跳了下去。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和犹豫。
这让赶过去想要拉住唐晓诺的阎郁扑了个空。
当阎郁疾步跑到窗户前,唐晓诺早已掉落下去。
然后‘砰’的一声,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
随即周围有人尖叫起来。
救护车的声音姗姗来迟。
阎郁都看呆了。
直到他被时父猛地跑过来推到一边,才惊醒过来。
阎郁有一秒的呆滞,接着瞬间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身后同样看呆了的时年。
时年真的吓呆了。
她在唐晓诺面前,死过很多次;
她每一次都会心生诅咒,诅咒唐晓诺不得好死;
可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唐晓诺居然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从8楼的高度,跳了下去。
那一刻她像一只风筝,自己剪短的牵扯的线,走向了自我灭亡。
宋时年傻傻地发着呆,确切地说,是被吓呆了。
知道耳边听到又一声沉闷的倒地声,才麻木地转过头,就看到了时母已经吓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她忙走过去,扶起时妈妈。
这是阎郁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宋时年干渴地咽了咽口水,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阎郁,视线却飘向他的身后,压着嗓子轻声问道:“她,怎么样?”
刚刚阎郁在那里看了那么久,看到了什么结果。
阎郁皱眉回道:“不容乐观。”
倒是很迅速地被抬走抢救了,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宋时年听了,心又凉了半截。
而趴在窗口的时父见到担架把女儿抬走想急诊,忙转过头,也顾不上看他们一眼,就脚步踉跄地往门外疾奔,迫不及待地跑向急诊室。
宋时年轻颤着手,和阎郁两人把时妈妈抬上病床。
就和阎郁一起,也腿脚发软地往外走。
两人一句话不说,但心知肚明,他们要去看一下唐晓诺到底如何了。
相比较时年,阎郁此时更加担心唐晓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