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阎郁眉眼染上了温柔的眷恋,看着时年轻声道:“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虽然时年很年轻,但是阎郁却没有时年这么年轻了。
他曾想过一辈子不会生小孩,但是现在得知跟时年有了孩子之后,却感到由衷的满足,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和干劲。
阎郁暗道:当初时闻舟得知自己有孩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他这样想的?
如果他的这个想法让时闻舟知道的话,估计时闻舟会找她拼命的。
阎郁坐在旁边守着时年,时年一直安静的睡着,反而是一项沉默寡言的阎郁,突然一个人絮絮叨叨念念有词地说了很久。
所谓的跟时年的悄悄话。
包括以后孩子的起名、教育等等问题。
知道他实在忍不住,不小心睡着了。
房间一直无人打扰。
安详静谧的一个晚上。
时年的病房,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而同一家医院,唐晓诺的病房,却充满了抱怨和指责。
时父看着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的女儿,一脸愤怒地看向一旁的老婆,失望的指责问道:“都怪你刚刚那么决定地抛夫弃女,你看晓诺都被你逼死了!”
时母看着病床上的女儿也不辩解,只是捂着嘴呜咽着哭泣。
时父却不放过时母,继续怒道:“如果晓诺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不用过下去了。”
时母慌仓地看向时父:“你是……”
时父狠了狠心,握紧拳头掷地有声道:“离婚。”
时母听了,半晌无言。
没想到事情突然之间,一切都面目可非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只顾着对唐晓诺各种低劣、卑鄙的手段充满嫌弃和鄙夷,觉得她不配当自己的女儿,对她失望透顶。
连带着对一直包庇晓诺的丈夫也一度失望想要搬出来冷静冷静,顺便重新感受下和时年在一起的母女之情。
然而眨眼之间一切都变了。
晓诺居然自杀了?现在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时母这一瞬间,心脏有种被紧紧攥住的窒息感。
听到丈夫提出离婚的刹那,她更有种疲惫想要倒地不起的绝望。
只是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她立刻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又坚强起来。
“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晓诺,跟她无不无辜没有关系。”时母平静中带着凛然地看着唐晓诺的病床,缓声但坚定地说道:“我们心知肚明,晓诺她错的离谱,她已经丧失了基本的道德和人性,哪怕她是我亲生女儿,我依然以她为耻。”
“你!”时父怒瞪向妻子,没想到妻子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这么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