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总是有理的样子。
他也不自觉地端上了教训地架势。
他拧眉提高声音问道:“你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大点声音说!”
宋时年被这个男人一梗,抿了抿唇,一鼓作气地抬头看向阎郁,鼓起勇气责问道:“我是说,凭什么女孩子独身就不能喝酒?不要说喝酒了,哪怕是我喝醉了,酔死在这马路上,人事不省,也不是这群人渣可以侵犯我的理由。”
“我喝酒喝醉了,根本不是我的错!”
阎郁听到宋时年不满又委屈的控诉,表情一怔。
眼底有些黯淡,又有些落寞。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
以前时年爱自己的时候,在面对他的劝告时,总是一副‘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的求饶模样,姿态摆的很低,认错也极尽诚恳。
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宋时年是不会改的。
她就是那种,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个性。
可是阎郁每次都忍不住上当。
他们那个时候多好啊。
可是现在,当他眼睁睁看着眼前看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的时年,不再对她撒娇卖萌的时年,看着此时据理力争的时年,心突然就疼了。
有一句话他蓦然浮上他的心头。
一个人如果一直生活在黑暗里,他一直习惯着,就不会感到害怕;
但是一个人如果经历过光明,却又被抛进了无尽的黑暗里,那他会发疯了。
阎郁就是遇见过太阳、现在却又被扔进黑暗里、挣扎求助的快要发疯了。
他看着陌生的时年,半晌无言。
良久后,才悲伤的看着对方,轻声说道:“我不是说你错了,我只是担心你会出事。”
宋时年听闻,愤懑的表情一滞。
她错愕地抬头,呆呆地看着刚刚一直很强硬、此时突然软下来的男人,心房似乎又被敲响了一记重鼓。
为什么她似乎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底,看见了无尽的深情和温柔。
那她刚刚的据理力争,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宋时年羞愧地低下头,局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想蚊子声一样地说道:“谢谢。”
阎郁扯了扯嘴角,要克摇头,说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好。”
宋时年架着醉死过去的许曼绫,跟着上了阎郁的车。
男人一直沉默地开车,没有说话。
可能是因为刚刚气愤交加之下发了脾气,宋时年此时却很不安,甚至觉得很对不起阎先生,也觉得车里的气氛压抑又尴尬。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就在阎郁把她送到了宾馆楼下,宋时年拖着许曼绫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