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地反驳阎郁的。
即使知道他的为了自己好,即使知道他刚刚救了自己,即使知道他的话,或许没有更多的嘲讽和鄙夷。
但是杯弓蛇影的她,还是敏感地感到自己被针对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太敏感太小心眼了。
而她炸毛的本身,也是一种信号。
明明知道自己没错、却又明明知道自己确实不该跟许曼绫两个人喝酒喝的酩酊大醉。
她真的后悔了。
宋时年虽然刚刚在楼下已经道过歉了。
但是她也知道,跟阎郁说的比起来,微不足道。
所以现在听到这个男人这么诚恳地解释,宋时年心底又泛起了内疚的小泡泡。
她连忙摇头否认说道:“没有没有,我知道你是好意。我只是——”
她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老实地说道:“我刚刚太害怕了,又很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落到我的头上。明明我没有做错。但是我心里其实是知道的,我喝酒的时候,没有想好退路,又没有想到人心险恶,就算别这些混蛋这么欺负,也只是我咎由自取。”
宋时年说到最后,声音都快带上了哭腔。
承认自己的错误,其实很难。
但是宋时年却总能做到。
阎郁看着此时扭着手心,羞愧地都快把头低到尘埃里的女孩,眼眸由衷地带上了一丝温柔怀念。
他看着时年,轻声说道:“不会,我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宋时年要哭不哭的小脸一僵。
刚刚还反省到要哭泣的心,也瞬间就惊醒了过来。
听听这男人说的什么话?
他果然是认错人了吧?或者明知道是错了,但是实在找不到或者是不敢到白月光那里诉衷情,就跑到自己这个炮灰面前来满足内心无法企及的感情诉求了?
呵呵了。
宋时年伤感的表情一收,一脸客气地看向阎郁:“时间不早了,那阎先生早点回去,我们也休息了。”
说完,就一个利落的转身,走进了房间。
然后大手一挥,宾馆的大门就这么利落地关上了。
等看不见对方了,宋时年才猛地转身,看着紧闭的大门,不由嘀咕起来:以后你再对我说什么暧昧不清的话,我也不会再拆穿你了。
作为交换,我会毫不心虚毫无客气地演好我的女一号。
彼此各求所需,互补相欠。
而被无情关在门外的阎郁,看着紧合的房门,无奈地失笑了。
他敢保证,时年现在一定在脑补着很多奇怪的东西。
这几乎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