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了院她以为就两不相干了,这怎么又联系上了?还当着小阎的面这么说……唉!
宋安凡小心观察着阎郁脸色:糟了,爸爸生气了。
阎郁则沉静着脸,当着宋爸爸宋妈妈的面也没表现出什么,而是转头看着宋时年,不动声色地看着。
宋时年:“……”
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了。
电话那头的沈言听了,立刻担忧地问道:“现在就你一个人和投资商吃饭?时年,你现在刚出社会,还不懂,这些投资商没几个正派的,这样,你找个借口出去,然后等许曼绫到了你那里等她处理。”
客厅的寂静,让宋时年电话里的声音瞬间就清晰起来。
所有人都听到了沈言的话。
他们1全都用诡异地目光看着自己,甚至爸妈都不站在自己身边了。
宋时年现在心里只剩下尴尬了。
只要撒一个谎,就需要十个、一百个谎言去圆。
而她心虚的话,让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宋时年讲摇头,刚要解释,电话突然就被人从自己手中抽走了。
她吓了一跳,急忙看向阎郁,着急问道:“你干嘛?!”
阎郁眼神那么轻飘飘地朝宋时年一瞥,就立刻让她心虚气短了。
咦,她为什么要心虚。
她不就是跟自己的主治医生聊了几句天吗?
登时的,她立刻又理直气壮地看向阎郁,满眼控诉。
阎郁都要气笑了。
他不理时年,拿起她的手机,放在桌上,点开免提,对着电话说道:“沈言医生是吧,我是阎郁,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接着表情平静地继续道:“是年年新戏的投资商和编剧。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当着时年父母和凡凡的面,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还有,年年身体很健康,骂人的语气也中气十足,就不劳你操心了。沈医生要是无聊,可以多关心关心自己手下的患者。我们还要吃饭,就不跟你多说了。”
然后‘啪嗒’医生,就把她的电话给挂了。
宋时年气愤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想要伸手拿,却被阎郁放的更远,他还严肃地对自己说:“吃饭。”
宋时年心里十分不悦。
她控诉地看着阎郁:“你,你……”
阎郁好心地回头看向时年,好脾气地问道:“我说错什么了?”
宋时年哑口无言了。
阎郁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对,但是她听着就是觉得很不客气。
尤其是‘沈医生要是无聊,可以多关心关心自己手下的患者’这句,好像在讽刺人家多管闲事一样。
他怎么能对一个热心又温柔的医生这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