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现在可不信许曼绫了。
要知道她被这个老同学兼经纪人哄骗很多次了,都快免疫了。、
就她看来,着许曼绫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见人说人话的主。
宋时年面无表情地盯着许曼绫,直截了当地说道:“所以你就别遮遮掩掩了,都以前的事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许曼绫一听,神色小心地问:“真的?”
宋时年:为什么就这么简单两个字,她都听出了不好的预感。
她挥了挥手,道:“真的,快说。”
许曼绫叹了口气,低头组织了半天语言,才幽幽说道:“时年啊,你也知道我刚毕业那两年过的挺不顺的,事业事业受挫折,感情感情不顺利,我一度真的想死了心都有了。”
铺垫这么长?
宋时年点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许曼绫抬头,冲着宋时年狗腿笑笑,谄媚地说道:“然后我就想起你了,你看你当时昏迷不醒生死不知,都被一声判定了植物人,说可能活不了几年了,还无缘无故生了个儿子,你不知道你当时在我们班级群里有多轰动,几乎走到哪里大家都在讨论你,而且你的事情一度成了学校十大未解之谜。”
宋时年脸慢慢的青了,她眼神微眯地看着许曼绫:“我现在知道了。”
“嘿嘿,别生气,都过去了。”许曼绫咧嘴笑笑,继续说道:“所以我就想啊,就算我再倒霉再不堪,也比你这样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强。所以每次受到比较大的挫折或者委屈,我就来医院看看你,然后我就一下子满血复活了。”
宋时年脸都绿了。
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这一刻她真相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踢出家门。
“有一段时间我用力捧红的艺人跟我解约了。我很生气,又很无助,我真的那一年几乎全部扑在他身上了,起早贪黑不说,还要为了他的事业不停地跑酒会酒桌,我受过很多委屈,甚至给一个油头肥耳的猪头下跪过。后来他终于红了,我以为我们以后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宋时年听了心里一顿,也不好受,“然后呢?”
“然后啊,他提出跟我解约,去讨好一个都能当他妈的老女人了,就这么把我给踹了。”许曼绫说到这里沉默了片刻,才自嘲地笑道:“更可悲的是,我当时不知道,以为我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找他不听地道歉,认错求和。”
“现在想想,当初的我真可怜。”
宋时年低头想了想,轻声问道:“是那个影帝凌郁吗?”
许曼绫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而是抬头,略带自嘲地看着宋时年说:“那段时间,我来看你看的很频繁,也是在你面前,我克制住自己想自杀的倾向,回到老家,重新开始。”
这样说了,许曼绫又笑了笑,挑眉说道:“你以前不是总问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找你这样一个没有社会经验、还年纪很大、甚至没有学历还有拖油瓶儿子的人做赌注吗?”
“你现在知道了吧。虽然我们在大学只相处了两个月,交情不深。但是在你昏迷无知的时候,你曾陪我度过我人生最艰难黑暗的时光,也是你,让我鼓足勇气重新开始的。”
“每次当我累了倦了想放弃的时候,只要想到你,就会咬牙坚持。”
“而坚持下来,也会觉得曾经的苦难折磨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时年恍然地看着许曼绫,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她看了对方半晌,才暗暗地嘀咕了句:“骗子,还说我有演戏的天赋。”
“哈哈。”许曼绫闻言大笑起来,话锋一转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演戏的天赋,但是我相信,你有演戏的运势。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