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赌石能不能开出彩,都是个人造化。
这种对于不确定能不能开出绿的人来说,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是经常的事情。
但是阎郁却从不这么做。
因为他可以很自信地确定,他看中的时候,就没有踩空的时候。
所以对于对方的要价,他从不还价。
毕竟自己已经很占优势了,就没必要跟他们计较了。
只是这话,他现在也不好当着时年的面说出来,因为怎么看怎么欠揍。
宋时年听了阎郁的话,都要郁闷死了。
一块平平无奇的破回头。
200块钱不仅不觉得亏。
居然还说是血赚的买卖。
当她瞎啊。
宋时年面无表情地看着阎郁,歪着头看着他问道:“请问阎先生,你赚在哪里了?”
阎郁咳了咳,道:“回去跟你说。”
“哈!哈!哈!”宋时年冷笑三声,以示自己浓浓的鄙视之情。
阎郁心虚地扶额暗叹,看宋时年实在生气,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他回头,看向拿着石头爱不释手的宋安凡,警告地说道:“凡凡,石头不许弄丢了,拿回家再玩。”
“好的爸爸。”宋安凡听了他的话,立刻把石头藏进了口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生怕出什么问题。
看到这一幕的宋时年,这里可心都凉了。
她看看你宋安凡,再看看阎郁,心情有点酸地哼道:“臭小子,就一块破石头就被拐跑了?估计都忘了是谁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的他了。”
“真酸。”阎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
宋时年狠狠瞪了眼郁一眼,扭过头不理他们了。
回到家后。
宋时年看着迫不及待拿出石头就开始玩耍的宋安凡,只觉得一口老血闷在嗓子里。
她一步坐在宋安凡的对面沙发上,盯着他玩。
被她一直盯着,宋安凡当然感受到了不自在。
他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宋时年,想了想,捧出手心里的石头递向宋时年:“妈妈,你要玩吗?”
宋时年:“……”
“自己玩去。”
宋时年哼了一声,起身就往房间走。
一肚子的气都没消。
宋安凡见妈妈还在生气,小孩子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唇,求救一般地把目光投向了爸爸。
阎郁见了,微笑地鼓励他道:“凡凡,你看到了石头发光,所以你觉得它很珍贵。但是妈妈和外公外婆没有看到,在她们看来,这就是一块地上随处可见的小石头。那如果是地上随处可见的小石头,你还要花200元买它,你觉得合适吗?”
宋安凡委屈的摇了摇头,随即举起小石头又想解释:“可是我真的看到它有光的。”
“我相信你,爸爸相信你看到了光。”阎郁看着宋安凡解释道:“所以爸爸给你买了下来。但是你也要站在妈妈和外公外婆的立场,尤其是妈妈,她很担心你来到京市就学坏了,妈妈生气,你也要理解她,等她气消了,你再去跟她道歉。”
“我知道了。”宋时年点了点小脑袋,想了想,才自责地说道:“刚刚是我不对,我应该先拿着石头跟妈妈说它的有点,再让妈妈买给我的。”
“真乖,那你继续玩吧,我去看看妈妈。”
阎郁说完,就跟着上楼,去了时年的房间。
此时。
时年的房间门开着。
而她正坐在书桌前,双手抱胸,一幅深沉的表情。
一看就是要秋后算账。
阎郁暗暗笑了笑,不过须臾之间就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然后伸手敲了敲门,接着不等时年说话,就慢慢走进了房间。
他来到时年的身后,正酝酿着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