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只觉得她的人生充满了诱惑。
说她靠丈夫,担心丈夫靠不住,所以十动然拒了阎郁;
但是眼下,不止丈夫,这个亲生儿子也是一个聚宝盆啊,她靠儿子总能行了吧。
只是……
宋时年略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凡凡现在才四岁,自己要真是靠他,会被人耻笑的。
阎郁看宋时年万分纠结痛苦的表情,好笑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笑道:
“你要是真的愿意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我当然开心。不过有一件事要先跟你说好,你只能抱你丈夫的大腿,不能抱儿子的。”
“啊?为什么?”宋时年不解。
阎郁无语地盯着宋时年,苦口婆心解释道:“你刚刚不还在教训我,不要让凡凡养成好逸恶劳、花钱大手大脚的坏习惯么。现在如果就让凡凡知道他眼光独到、只需要看一块石头就能有源源不断的钱供他挥霍,万一以后他只想走这个捷径、不好好念书怎么办?”
“如果没文化,以后被人骗的倾家荡产估计还会帮人数钱。就拿最简单的问题,如果不学好知识,他连最基本的合同都看不懂,那以后怎么办?”
宋时年一听,立刻就严肃了脸。
她郑重其事地对阎郁说道:“你说得对。做人最重要的不是赚钱的能力,而是守财的能力。好吧,这件事我们俩就当不知道。”
她想了想,现在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之前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说你和凡凡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谁能想到还有这种反转啊。”
“你没错。我这个慈父就需要你这样的严母配合才行。”
宋时年霎时囧了脸:“我也想当慈父。”
阎郁拍了怕时年的肩膀,好言安慰道:“你当严母就行。相信我,慈母不适合你。”
这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呢?
宋时年气的狠狠瞪了阎郁一眼。
阎郁笑了笑,试探地问道:“那你那个角色,我给推了?”
“不!”宋时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非常有气势地哼道:“君子不是嗟来之食,我自己赚钱自己花。”
说着把手里的两块石头朝阎郁一扔,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要往电梯口走。
阎郁挑眉:“那你靠儿子的话就不是嗟来之食?”
“走开走开。”
阎郁低头笑了笑,把手里被切开的石头放进了封闭的玻璃箱中,然后跟上了时年的步伐,也不说话,就跟在她身后兀自在那里乐着。
宋时年今天刚刚知道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心情还没平复下来。
心里也有无数个问号想问。
只是有点拉不下脸来。
此刻她看着阎郁在她身后作小服低的样子,别提多舒服了。
等电梯的时间。
宋时年眨了眨眼,装作很随意地问他:“你这个眼睛,是智能看透石头,还是其他……?”
她说着像是陡然想起什么一样,立刻受惊地抱着胸口,惊愕地问:“你不会连人家穿没穿衣服都能透视吧……”
“你能别胡思乱想、脑洞大开么。”阎郁一看宋时年那表情,就知道她满脑袋里想什么垃圾信息,干脆利落地打断她,总结地说道:“只能看得见赌石。”
“呼。”宋时年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过看着阎郁的眼神,还是充满了防备,一时半会还消解不了。
她顿了顿,又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能看到宝贝的?哇塞,你可以啊,这么牛叉的人生,我要是也有你这样的能力该多好啊?”
“你?早死了。”阎郁很不给面子地嗤笑。
宋时年恼怒了脸,不服气地反问:“怎么会?”
阎郁不客气地点评起来:“你做事不经过大脑,想一出是一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