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像宋时年,年轻时候居然糊里糊涂生了一个野种,至今倒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听奶奶说,舅舅舅妈当初因为丢脸,甚至还想把孩子赖到宋时年的主治医生头上,不过很可惜,后来做了鉴定,并不是。
想起来就觉得可笑。
而且,宋时年还没有大学毕业,没有学位证书,自己可是正经的科班出身的。
还有,宋时年刚醒过来,没有工作,自己可是华影的造型师,是有独立事业的。
怎么看,宋时年只有那张脸能看了。
只是徒有其表的肤浅女人,在男人面前是长久不了的,这点宋慈见得多了。
宋慈是有男朋友的。
在没有再罗总的宴会上遇到宋时年之前,她也是对自己的男朋友很满意的。
她的男朋友虽然很忙,但是对她确实很好,不仅送了她一辆车,还说等他们结婚后,在给她妈妈在老家买一套房子。
宋慈包括妈妈和外婆,只觉得她都遇到了能托付终生的男人。
而她的经历,在她的同学和朋友见,也人人称羡。
她本来是满意的。
直到今天遇见了时年。
宋时年身上穿的那套高定的礼服,比她男朋友特意给她买的这条钻石项链还贵,作为造型师,她很清楚这点。
而更让她眼红的是,宋时年戴的那套首饰。
她想不论是自己的那辆车,或者男朋友口中给她母亲买的那套房子,都比不上时年脖子上项链的一颗珠子。
是的,男朋友对她的看似隆重大方的付出,居然还不如宋时年项链里的一颗珠子。
宋时年的这套首饰,她敢断定,别说全国了,就算是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件来。
她越想心里越不平衡。
看着宋时年的眼神,也越发的微妙起来。
而对面,阎郁听了宋慈的话,做出了恰到好处的困惑表情,看向宋慈问道“时年以前的遭遇?什么遭遇?”
宋慈心底一笑,有种势在必得的得意。
她低头微笑着看了翻白眼的宋时年一眼,转而看向阎郁,目光如水一般温柔,语气也婉约灵动,似乎能沁人心脾安抚人心。
她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表姐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遇人不淑,不仅耽误了学业,也耽误了自己的人生,这几年过得不太好。”
宋时年有点无语“……”
她这个表妹怎么逮着谁就要讲一遍自己曾经的事情。
真的很讨厌。
而阎郁听了,依旧不紧不慢地看向宋慈,好奇地问道“那你表姐这几年过得这么不好,你这个做表妹的有帮过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