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又气又恼,她抖着嗓子恨恨道“你不仅偷偷录音,你还偷偷听?”
大佬怎么专门往人伤口上撒盐。
那头听了,忽然打断她“不对。”
宋时年心里鼓起渺茫的希望“怎么不对了?”
难道这根本就不是自己那晚在酒店的录音?
大佬只是看了另外的小黄片,只不过她听错了?
男人语气温和地纠正她“不是录音,是视频。”
居,居然还是视频。
宋时年绝倒!
黑历史黑历史。
她忍住羞愧假装听不见对方的轻笑,飞快地挂断电话,把手机往床头一扔,抓住被子蒙头盖住红到爆炸的小脸。
辛亏大佬把自己拉黑了。
只是一夜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看到自己娇小的小身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着什么,而大佬拿着小戒尺在她周围转悠。
她写着写着实在写不动了,只能朝大佬嘤嘤嘤地哭泣求饶。
然而大佬铁面无私,“快点写,说好要写到一千字,一个字都不能少。”然后拿着小戒尺抽她的小手心。
梦里的她欲哭无泪求救无门,只能哭唧唧地拿起笔继续写。
简直是人间酷刑啊!
等宋时年醒来,满脑子都是一千字的听后感,什么声音软绵无力,什么措辞大胆奔放,什么……
大佬这狗男人太坏了。
不仅在生活里折磨她,就连梦里都不放过她,她太难了。
浑浑噩噩地起床,准备在家躺尸,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计划。
是时闻舟打来了。
宋时年疑惑地拿起手机接听,只是越听脸色越微妙,两分钟后挂断了电话。
她站在原地思忖一会儿,按照时闻舟的要求拿了东西。
十三见她要外出忙道“时小姐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就去一趟楼下的咖啡厅,马上回来。”
宋时年拒绝十三后,就独自下楼了。
她在咖啡厅坐了快半个小时,时闻舟才匆匆赶到。
一身白色西装,容貌精致温润,气质儒雅谦逊,他的伤恢复的很好,已经出院了,只是脸色看起来有点差,眉头微微蹙着。
他刚坐下就问“东西带了吗?”
宋时年拿出一个密封袋,透明袋子里装了几根有长有短的头发,递给时闻舟,“给。”
刚刚时闻舟打电话过来,就是让她带上自己和唐程的头发,拿给他去做鉴定。
宋时年觉得没必要,但是时闻舟坚持,于是她就偷偷溜到唐程的房间,捡了头发就下来了。
“我和唐程是亲兄妹。”宋时年担心时闻舟因为某些感情才一意孤行,还是忍不住说道。
时闻舟听了,沉默了片刻,才抬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怎么确定?”
“……”
因为小说里,她跟唐晓诺就是抱错的,唐晓诺才是时家人,而自己是唐家人,这个设定总不会错的……吧。
宋时年却没法解释。
她顿了片刻,又问“你怎么不拿唐晓诺的去鉴定?”
这一次时闻舟沉默更久了。
好一会儿,他才看着她幽幽道“年年,我也会怕。”
他和唐晓诺没关系,爷爷反常的言行会让他害怕;。
他和唐晓诺有关系,曾经的酒后乱性更让他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