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郁洗完澡出来,宋时年的脑洞已经从地球跑到了宇宙。
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看着目光发飘明显陷入畅想的人,走过去问了句:“想什么呢?”
宋时年此时正脑补着万一她和大佬因为接吻不和谐而分手,然后两人双双穿越到另一个星系闻名,然后脑补了八十集狗血的爱情故事。
正嗑的起劲,冷不丁听到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慌忙看了对方一眼,板着脸怒道:“你不穿衣服在房间里乱晃什么?”
阎郁愣了下。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睡袍,自己这样是不穿衣服吗?
时年瞎了吗?
宋时年也发觉了正后悔呢。
但是她绝不认输,“对啊,就是你,你孤男寡女地穿着一件敞胸的睡衣,这跟没穿有什么两样?”
也太居心不良了。
幸好自己定力好。
宋时年忙捂着胸口,安抚受惊的小心脏。
阎郁听了莞尔一笑,很从善如流地点头道:“既然你觉得穿不穿都一样,那我就脱了吧。”
说着伸手就要去解腰间的腰带。
吓人!
宋时年吓得惊叫了声,手飞快往头顶一伸,抓住被子匆忙把自己又蒙了起来。
愤怒又郁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你,你个老流氓!”
阎郁看着狭小床上鼓起的一个山包,眼神幽深莫测。
本来他是想一步一步让时年自愿跳进自己的怀里。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等不及了。
尤其是昨夜,他把时年搂在怀里的情形,极大地刺激到了他。
让他做了一夜凌乱不堪的梦。
今天半夜又不得不天不亮就起来,偷偷摸摸地换床单洗床单。
不过当重新躺下后,把时年揉进怀里的时候,他真的感到灵魂都升华了。
现在阎郁已经分不清,他对时年的不舍眷恋,到底是因为身体依赖的原因,还是心理依赖的原因。
不过有一件事他很清楚,他不能让时年离开。
不论是谁都不行。
半晌。
宋时年也没听到外面的男人再说什么,更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
她蒙头盖脸被捂着有些透不过气,又有些好奇,于是悄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挖开一个被角,想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
只是刚露出一只眼睛,就看到男人上身散开的睡袍,露出的那一节筋骨分明的锁骨,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堵到了她的眼面前。
宋时年心脏都提了起来。
大佬他想干什么?!
难道想对自己霸王硬上弓?!
宋时年吓得都快精神错乱了,却感到身体一空,像是被人隔空抱了起来。
不过还来不及让她尖叫,又被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伴随着男人无奈地声音:“趴在床角也不怕掉下去。”
唔,原来是给自己换个睡姿啊。
宋时年心口软了软,刚把心放进肚子里,骤然又感到旁边的床往下一陷。
然后高大挺拔地身躯就靠着她一起躺了过来。
宋时年的小心脏这次是真的被吓得快跳到嗓子眼了。
只是更惊悚的是,男人居然还不老实地把手伸了过来,隔着被子抱住了她的腰。
这么明目张胆,当她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