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看到身侧鼓起的小山包小小蠕动了下,顿了顿,又不动声色的蠕动了下。
同时被子还被往里面拽了拽。
然后小山包成功地扩大了一圈。
变成一个稍微大点的小山包。
异常有趣。
看的他唇角上扬,眼底浮现出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
他忽然了解了以前时年调戏自己的心情。
看她以前总是那么大大咧咧地来撩拨自己,把自己气的跳脚却毫无办法,确实很愉悦。
要有来有往啊。
阎郁微微眯着眼,轻笑着又开口道:“年年,你看我们既然是男女朋友,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看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义务……”
暗示的话没完,恰到好处的停顿。
可这么一个停顿,却停的宋时年心惊肉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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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现在居然真的对她图谋不轨,想跟她酱酱酿酿的。
可是,可是……
她还没准备好啊。
宋时年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停地来回变换,心跳更是比锣鼓还响亮,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在被子里呼出的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情势已经十分严峻了。
自己将要清白不保了。
那么问题来了。
她是该反抗呢?还是该激烈的反抗呢?
宋时年又重新陷入了新一轮的天人交战中。
只是这次黑白小人打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办法让她静心做出决断。
于是宋时年下定决定——装死。
被子外面的男人却并不消停。
他时不时刺激她一下。
比如。
阎郁冷不丁地突然念起了诗:“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好诗好诗。”
好你妹!
宋时年黑红着脸,抿紧嘴唇不说话。
外面沉默下来。
突然又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顿了顿,就听到男人用着一本正经的声音,惊讶地说道:“年年,你的这个床头柜里,居然放着两包计生。”
猫在黑暗里的宋时年皱了皱眉,计生是什么东西?
外面的男人:“哦,全名是计划生育保健用品,你可能不常听到。不过它还有个外号,叫小雨伞。”
外号小雨伞?
n么!
这个老流氓,就知道不安好心。
宋时年的脸,刷的一下又涨红了,红的都发紫了,紫里还透着点黑气。
各种复杂。
幸好她明智地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不用面对此刻欲求不难的男人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
只是她真的快躺不住了,被子里面又闷又热又黑暗,完全放大了心里上的感官。
现在每听到男人说一句话一个字,她都心惊肉跳。
棺材板都快要掀起来了。
她只觉得小风嗖嗖往心里钻,全身上下都热的发烫,满心都在颤抖,全部想法都是——今天她在劫难逃了。
大佬终于决定对她伸出罪恶的魔爪了。
那么还是那个问题——
是反抗呢?还是激烈的反抗呢?
宋时年依然没想好。
大脑乱糟糟的,满脑子‘大佬要睡我’的问题充斥其中,根本没时间思考任何问题。
就在她惊慌失措间,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一变,情绪也低落下来:。
“年年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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