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次又有什么不对吗?
说句虎狼之词,古人云,一夜七次啥的,也是不胜枚举的好伐!
开车的阎郁见时年脸上的不以为然,眼角一跳,额角的青筋也突突直跳。
他的脸色青了青,语气几乎带上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晚,我们做了几次?”
额……
宋时年的脸猝不及防的涨红了。
她猛地扭过脸,愤懑地盯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夜景,心里暗暗唾弃着这个男人。
明明好好的讨论案情,他突然耍什么流氓?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害。
“嗯?”
“一次。”宋时年见跳不过,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低的像是从蚊子身上发出来的一样。
阎郁不难为他,而是继续问道:“那你看看我跟那个阿俊相比怎么样?”
宋时年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知所措。
大佬话题跳跃的这么猛吗?而且他跟阿俊有什么好比的,那是个人渣。
大佬要跟一个人渣相提并论吗?
阎郁见时年还不明白,索性说的更直白一些,“他有我高大?”
宋时年忙摇摇头答道:“那倒没有。”
那个阿俊长得白白嫩嫩细皮嫩肉的,就是那种清秀的小美男,身高最多一米七五这样,他跟大佬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阎郁继续问:“他有我强壮?”
宋时年继续摇头:“也没有。”
那个阿俊弱不禁风的,哪里能跟高大挺拔的大佬比啊,都被秒成渣渣了。
阎郁轻笑地问:“我们只有一次。他们却有很多次。你说这是为什么?”
宋时年震惊到爆炸了。
大佬干嘛那他们俩跟那几个人相提并论啊。
这种问题很羞耻的好吧。
宋时年有些怨怼地白了男人一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这个问题。
阎郁挑了挑眉,眼底有了丝笑意,转而又问:“一次你就累的哭天喊地的了,年年,是你太弱了吗?”
宋时年有点想磨刀杀人了。
她猛地扭过了脑袋,恨恨地盯着大佬,咬牙切齿地问:“大佬,你不觉得这种比喻很不合适吗?”
“叫老公。”男人不慌不忙地说道:“戒指都带上了,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宋时年:“……”
她被噎的哑口无言。
她的脸又红又臊的慌,埋怨地看着阎郁:“讨厌,快点说正事啦!”
这波撒娇阎郁很受用。
他神色一正,对时年严肃地说道:“依照阿俊的瘦弱体格,再加上他跟宋小玉老夫老妻的状态,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热情;宋小玉尸检报告上的痕迹,未必是他留下的。”
阎郁顿了顿,“相反,那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符合条件。”
宋时年听到这里,眼皮狠狠一跳。
她震惊地看着阎郁,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林森对宋小玉?……不可能吧?!”
阎郁沉默着没说话。
宋时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证据呢?尸检报告上宋小玉既然受到了侵|犯,总该留下痕迹吧?”
阎郁叹了口气,摇头道:“问题就在这里,没有痕迹证据。仅仅是我的推测。”
宋时年又呆愣了半天,默默消化这个巨大的可能性。
虽然她心里异常排斥这个推测,但是结合所有可能性来说,只有这样的可能性,宋小玉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自杀’才最能合理解释!
是林森不顾当事人的医院强行qfan了宋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