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看时年皱眉捂着自己的脸颊,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他不确定地问“毁容了你可怎么去拍戏?”
“乌鸦嘴。”宋时年超凶地瞪着他,“只是洗个脸而已,明天就没事了。”
应该会没事吧?
只是脸怎么这么疼?
阎郁闻言,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话她“别人也是洗脸,你也是洗脸,你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宋时年捂着脸,很郁闷地看着阎郁,“我的脸现在看是不是有点奇怪?”
她出来的时候照过镜子,当时刚搓完脸,脸上只有一点点丝丝缕缕的刺意,但是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红红的。
还不是健康自然的那种。
ii
有点像起疹子的样子。
只是走出浴室后,脸上就越来越疼,现在,她甚至觉得整张脸都火辣辣的,想泡在冰水里泡泡。
那现在这样子,会不会比刚刚照镜子的时候还严重一些?
阎郁听了,想也不想地回道“是。”
宋时年心里更郁闷了。
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个直男,难道连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吗?
阎郁还不嫌事大的又加了一句“很奇怪,还很丑。”
宋时年死亡凝视了阎郁一会儿,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这个狗男人。
心里已经在想,晚上趁他睡着要怎么报复他了?
不如在他的脸上画一只野猫?还是用不可清洗的画笔?ii
阎郁愉悦地笑了笑,看着他的背影招呼道“过来吃饭。”
宋时年顿了顿,脚步不停地往房间走。
不是大佬的房间,而是之前自己住的那间。
阎郁见了,忙问“去哪?”
宋时年气哼哼的,“回房睡觉。”
阎郁忙道“你的房间不在那里。”
“我今天就住这里。”宋时年一脸坚决地走到门口,然后用力一拉,门开了。
她想也不想就要走进去,区在目光触到房间的摆设时僵住了脚步。
宋时年转过头,无语地看着餐桌前的阎郁“这个,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大佬究竟对她的房间做了什么。
仅仅是一天时间,她可爱熟悉的卧室,已经被四分五裂成了一个衣帽间。
虽然一大半都放着崭新的她没见过的新衣服鞋子帽子包包的,但她还是很生气。
阎郁看着她轻笑一声“给你的惊喜。”
宋时年听了,心里简直呵呵了。
神特么的惊喜,分明是惊吓有木有。
现在自己生气,居然连个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就跟没娘家能回一样,太狗了。
她叹气,脚步往外挪,准备去客房休息。
反正就是不跟大佬睡一个房间,气死他。
阎郁见状,坐在那慢悠悠地说了句“新鲜的海鲜粥,今天周姐还在里面加了花蟹和海参。”
宋时年坚决的小脚步一顿,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饿。
不过,她是不会屈服的。
宋时年还要再走,只是那边的男人又开口道“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再说,你现在不吃,半夜也会自己爬起来偷吃的。”
宋时年火辣辣的脸此刻更加火辣辣辣了。
阎郁“那时候冷锅冷灶的,哪有现在新鲜热乎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