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样子,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而自己,自从酒吧回来后,每天都会洗很多遍澡,不管白天黑夜。都要紧紧关上窗帘才会觉得安全。
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脏。
可是时年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她自己当初被赶出时家,又不愿意回那个贫穷的唐家的时候,还不是出卖shenti给阎郁,换取了纸醉金迷的有钱人的生活。
更甚至,他们昨天还领证了。
唐晓诺实在坐不住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时年过的比自己更好。
可是现实里,偏偏时年过的这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这项对比之下,更显得自己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唐晓诺眼神怨毒地盯着时年,心里恨不得她马上消失。
宋时年嘴炮完,一抬眼就看到了唐晓诺怨毒的眼神,她心里一个咯噔,被唐晓诺刺激的一时大意了。
等反应过来后想转身就跑,结果,刚跑了两步,就听到了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几声此起彼伏的狗叫声,随即叫声越来越凶。
宋时年吓得赶紧回头,就看到又三只半人高的金毛像发了疯一样地朝自己狂跑而来。
那副凶残龇牙的模样,活像是得了狂犬病的疯狗。
阎十三和唐晓诺也都很震惊。
他们看着这三只像疯了一样的疯狗朝时年直奔过去,即使路过其他服务员或者客人,他们依旧目不斜视,像是被下了蛊一样。
阎十三赶紧疾奔过去,最快速度地踢开一直狗,只是鞭长莫及,等再出手的时候,另外两只狗已经把受惊吓呆住的时年扑倒地在,上下其口。
不到片刻,地上已经血流遍地。
而时年也像被撕碎的布娃娃一样,残破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早已没了呼吸。
阎十三呆呆地看着,半晌没有动静。
咖啡厅里犹如死寂。
二楼楼底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见楼少淡定的表情碎成碎片,眼睛发直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年,几乎是狂奔地跑下了楼梯。
另一边。
阎郁坐在办公室看合同,就听到‘咚咚’两声敲门声,“进。”
谢明臻推门而入。
他指着身后两个工人抬过来的一张办公桌,好奇地问道:“老大,嫂子的办公桌准备好了,只是要把它放哪儿?”
阎郁指了指对面:“那儿。”
顾明臻心里唏嘘,老大可真腻歪,天天在家里见面就算了,现在把人带进公司了,还要抬头就能看见。
不过唏嘘归唏嘘,事情还是要做的。
他指着正对着老大靠前的地方,对工人说道:“听到没有,放这,再把办公用品包括电脑安装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