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百思不得其解:“……”
方慧收回看向时年的视线,目光聚焦在眼前的地板上,轻声说道:“我听我孩子阿少说,时年曾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要是非不分一意孤行地庇护楼妍。”
宋时年听了,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她皱眉看向方慧,不耐烦地问道:“如果你们过来是想为楼妍说情的,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没有没有,时年你误会了。”方慧急忙摇头,眼睛都急红了,她认真真诚地看着时年,真挚地解释道:“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如果楼妍真的犯了罪,那么我们不会知法犯法,就像你说的,做坏事的人就该得到惩罚。”
宋时年和阎郁听了,两人都愣了下。
他们俩相互看了一眼,阎郁不解地看向方慧,问道:“可是听说,楼妍一斤被你们保释出来了,并且还买通了她的同伴做了假证。”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方慧急切地看着时年摇头否认。
旁边的楼景越看不得妻子卑微的样子,接过话题轻叹了一声,才缓缓解释道:“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总的来说,是家丑不好外扬。”
阎郁挑眉,道:“愿闻其详。”
楼景越:“我和我妻子成婚后,久久没有怀孕,我们俩不堪压力就搬出来住,只是父母兄长依旧不厌其烦的劝说,我们就想领养阿少,但是我母亲担心阿少毕竟不是楼家的孩子,会有异心,所以就把她侄子的女儿送给我们,如果我们想要领养阿少就必须两个孩子一起领养。”
宋时年和阎郁听得唏嘘不已。
没想到堂堂楼家,里面居然这么勾心斗角这么复杂。
楼景越只是一个不良于行的人,他们还要这样干涉防备吗?
楼景越自嘲地笑了笑:“为了阿少,我们同意了。但是楼妍基本都是被我母亲带大的,说实话,我们对她了解的不多,她这次出事,杀没杀人,我们一家三口都不敢随意判断,所以也都没有做什么手脚。”
宋时年越听越不明白了:“既然你们没感情,那你们还都全家出动干什么?还有,你们什么事都没做,那她为什么被保释了?”
楼景越看着她笑了笑,“我母亲也来了。不过这次我们一家三口出现在岚城,是另有要事。”
宋时年一听,看向方慧三人的眼神里的防备立刻就消失了。
转而看同志一样的眼神好奇id看着楼景越:“什么事?”什么豪门秘辛八卦,她最喜欢听了。
这时候要是有个瓜子板凳什么的,就更完美了。
楼景越对时年知无不言地说道:“我们是来寻亲的,十八年前,我夫人在这里丢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