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盘狼藉。
送走客人,宋时年再一次懒散地瘫在了沙发上,抱着肚子直哼哼。
撑的。
阎郁放下收拾的碗筷,走到沙发前,看着瘫在沙发上的咸鱼提议道“叫你别吃那么多,你还吃,现在后悔了吧?”
谁知宋时年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的直摇头,“不后悔。把美食吃进肚子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享受的事情?”
阎郁闻言,心里有点吃味。
以往他做饭的时候,宋时年也拍过不少不带重样的彩虹屁,可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的。
他挑眉“那是我做的好吃?还是楼夫人做的好吃?”
宋时年“都好吃啊。”ii
阎郁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轻哼道“只能选一个。”
宋时年听了,才微微睁开眼,看着头顶的男人,顿了顿,伸手食指,朝他勾了勾。
阎郁喉结上下滑了滑,最后还弯下腰,凑到时年的面前。
宋时年见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才安抚小狗一样的哄道“你的更好。”
阎郁内心窃喜,面上隐忍着淡定地问“哪里好?”
宋时年大手一挥“你想啊,你一个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还是专属于我人生的大厨,谁能比得了?”
阎郁听了,嘴角微微勾起。
不得不说,他很满意。
ii
不过,这点不能让时年看出来,免得她以后爬到自己头顶上去。
于是阎郁略蹙了蹙没,伸手擦了下被时年亲过的脸颊,“一嘴的油。”
宋时年“……”
她气不过,又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另一边的脸上,也重重地亲了一口。
然后眯眼谄笑“好啦,对称了。”
阎郁斜了她一眼“你又皮痒了是吧。”
宋时年眨了眨眼,无辜地摇了摇脑袋,“今天就别体罚我了,你中午刚……我还没歇过来。”
阎郁听了失笑出来,“又不需要你出力,你还怪起我了?”
宋时年眼角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才不好意思地扭过了脸,哼道“说的我好像没配合你一样。”
阎郁听了,眼底就幽幽冒出了绿光,目光焦灼地定在时年的身上。
他干渴着嗓子,哑声低叹“你配合的不够尽力,下次要再接再厉啊。”
宋时年“……”
她承认耍流氓耍不过他。
她伸手捂住脸,羞怒地气道“讨厌,不跟你说了。”
阎郁看了,越看越可爱,他伸手戳了下时年的小脑袋,“起来,我们去运动消化消化。”
宋时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瑟缩道“现在?”
“噗。”阎郁没忍住笑出了声,等看到时年杀人一样的目光追了过来,才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下楼散散步,运动消化下,真的运动,你这样一吃完饭就躺下的毛病要改改。”
她她她还以为是……。
宋时年听了,又羞又气,整个人刷的一下红透了。
她现在已经不想说任何一句话、一个字了。
因为大佬的无耻言行,已经让她成功的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