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背甲的边界,他大喝一声,翻身登甲,终于稳稳地站实在霸下的背甲上!
项籍抑天长啸!
登上背甲了!
如今在他与妖人之间,只剩最后的一道障碍。
项籍缓缓拔起剑,举起来,剑尖遥指向面前的所有人。
“挡我者,死!”
……
站在项籍面前的一共五人,由近及远,分别是由养,伍廉,季布,徐非臣,以及沧海。
李恪知道他们是霸下中武艺最高强的一群人,每一个都强过葛婴许多,有他们在,李恪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简单说了一句。
“别出人命。”
别出人命?
五人好奇对望,不明就里。李恪懒得解释,只是让虞姬坐下来,在战场上弹奏起《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虞姬边奏边歌,清越的女声凄凄婉婉,飘荡之间,直破云宵。
项籍的眼睛里闪出了光,他心潮澎湃,双手持剑向着对手们发起了决然的猛攻!
第一个与他对敌的是由养。
孟胜之剑狂野霸气,由养持剑纵跃猛劈,摆出两败俱伤的架势强抢先手。
项籍无奈啐了一口,侧身避过。
由养完没有防到项籍能在攻势过半说停就停,一时间收势不及,破绽大开,项籍抓住机会,抬肩强顶,只一击就用肩膀顶在由养当胸!
这一击势大力沉,由养眼前一黑,吐口血倒飞了出去。
一呼一吸,由养败退,项籍半点不停,三两脚踩出一条弧线,直迎上他的第二个对手伍廉。
伍廉使的同样是孟胜剑,但他的剑法却比由养精妙得多。
李恪见他拖剑疾奔,带着火星斜撩项籍。
项籍抬剑一挡,不退反进,抡起拳与伍廉对轰。
嘭!
拳拳相抵,两人各退一步,继而反冲。两把大剑拉出巨大的弧线,由后而前,猛劈对撞!
叮!
一声鸣响,武廉剑断,他愣愣看着倒飞出去的剑尖,叹了口气,收剑认负。
转眼间就斗败两人啊……
李恪赞叹地咂了咂嘴,支着下巴问身前沧海“这项籍比你如何?”
沧海撇了撇嘴“切磋,我百招胜他,生死,我十招可要他脑袋。”
“真的?”
沧海懒懒摊开手“你不通武艺,就算说与你听你也不懂。”
“也是……”
李恪耸了耸肩,重看战场。
战场当中,项籍正与季布相斗,且场面火爆致急。
两人一口气急斗了十余回合,剑刃交击,金戈鸣响。季布终归比项籍弱了些力气,一时回气不及,被项籍抓住机会,斩飞长剑。
长剑脱手,季布半步不退,合身疾进,一步便窜进项籍剑圈,抑头就撞!
项籍怒吼一声,以同样的动作回攻。男人与男人,咚一声巨响,两人以额相触,血花迸现!
季布大退了十几步,退着退着,摔倒在地。项籍喘着粗气,扬剑大笑“还有谁!”
徐非臣铁青着脸看向李恪。
李恪耸肩“我又不擅武。”
徐非臣又看沧海。
沧海也耸肩“作为家臣,我没有擅离的道理。”
徐非臣恨恨跺了跺脚,只得硬着头皮往前一步,对着项籍作了个揖。
“这位壮士。”
项籍眯着眼“便是你,做我下一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