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非三年不可求得,万望校尉上禀天听!”
司马欣满脸郑重,脆声应诺“便是叫陛下不喜,我也定要说服陛下,停下这徒劳海航!仙人放心!”
就在这时,神秘了一晚上的工匠们突然欢呼起来“成了!成了!尖底船果然可行,假钜子的海船……成了!”
……
被徐巿这么一折腾,欢庆的夜宴肯定是开不下去了。司马欣歉疚之余,有心留李恪在军帐中住上一晚,不过李恪手边还有徐非臣这个定时炸弹,想了片刻,就决定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李恪与徐非臣在车厢中对望无语,登车的沧海突然问“主公,仙家那些方士莫非真有鬼祟仙法不成?”
李恪嘴角一咧,笑着看徐非臣。
徐非臣踌躇了半晌“我看你方才多有赞叹,却无惊疑,莫非……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李恪敲着栏杆,轻声说“香味是障眼,狂歌是障眼,你翁那副鬼祟的舞和虚弱的姿态也是障眼,扬起的粉尘还是障眼,要我说,这个术你们仙家备下应当也不是一两天了,光是在平台处布下轻纱幕布,又要不为人知就是一项大工程……”
徐非臣瞪大了眼睛“你是鬼神耶!仙家琢磨了几代人,筹备了两年的仙术,你竟也能一眼看透!”
李恪哈哈大笑“你们偷偷借用假钜子的小孔成像法,却不给墨家专利费,是否过分了?”
沧海是见过李恪在众人面前演示小孔成像的,恍然大悟道“原来甚仙山大鱼,根本就是有人捣鬼!”
“是极,是极!仙山大鱼,要我来做,只需一块十字,一条游鱼足以。”
看着李恪得意洋洋的样子,徐非臣脸色惨白一片。
“我看你与那校尉交好,为何……为何不……”
“为何不当场揭穿你翁?”李恪神秘一笑,“其一,你翁打定主意要去扶桑,那是我建议的,没有道理拆台。其二,那场光影大秀着实精彩,你翁演技绝佳,刚开始时,连我都险些叫他骗过去了。说真的,若是没有那几十堆突兀钻出来的篝火,我肯定已经被骗过去了。”
“原来是在那处出了纰漏……”徐非臣皱着眉头,“恪兄,我等也试过只用一团篝火,单人施展仙术。然如此,山影不晰,景物不明,该如何是好?”
“这事儿你们才是专业的吧?”李恪摊了个手,“我只是观众,便是知道魔术的原理,也不会在乎如何去完善过程。那是你们这些魔术师的事,我只需看到结果,然后赞叹一声即可。”
他惫懒的样子让徐非臣气急,抖着手,点着李恪的鼻子“你!你这岂不是管杀不管埋!”
“本就是管杀不管埋。”李恪一耸肩,拍了拍笑得打颠的沧海,“莫笑了,过两日我可要和齐墨高手擂台决斗了,你究竟想出办法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