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企业内使用已经绰绰有余;
把这个客户端安装程序发给凌志,又给了他一份他如何使用,如何设置用户,如何绑定域名之类的操作说明后,张一帆便不再理这个玩意儿了;
他并不知道,他随手所作的这款软件后来成为了业界的口碑之作,因为对软件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的凌志,一转身就找了赵义——那个来自珠市大学的实习生;
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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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乡的人,很少说有不想家的;
张一帆自然也会想,但是张家独有的沟通交流气氛,使得他想也只能是想,在这校读书的时候,就是周末出去打工,也宁可不打电话找家里要钱——就是为了省那一顿训;
若说老张家的基因,他可能很多点都没有遗传到,但是在倔这一点上,他是绝对的真传,验dna都不会有假;
上次老妈来了个电话,说的家里要准备挂上光荣之家的牌子,他那心里也是爽啊;
也想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后来怎么样了不过这么一忙,又给忘了。
这时候一想起,又有点犹豫了,老爸万一再来那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训,那可又要难受了;
这一次不同了,村里还有个眼线,李冰。
想起李冰,张一帆就觉得有点愧疚,好歹人家给自己拉粪也拉了两三个月了,这还拖着工资没给呢;
这事自己做得有点不地道了;
所谓说男人愧疚起来,不但会想办法补偿,而且看起来特心虚;
这不是一个笑话,我要是出差回来,忘了给老婆带礼物,那肯定会去买一堆好吃的,咱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扯远了。
虽然张一帆似乎跟李冰也没建立多大关系,属于看着眼馋,有点想去追,不过没敢出手的那种;
但是出来之后,哪怕是在信诚电子的产线和办公室里,见到那么多女孩子,也没谁让他看得上眼,甚至连多看几眼的兴趣都没有;
也有点怕之前的关系经过那么一表白,万一失败而因此变成了路人,又有点怕自己害了人家的心理;
总之,想到要给李冰打电话的时候,张一帆还是觉得心里有点虚;
偏偏李冰又不会来事,电视上的那些下属不是常常打电话请示上司的嘛,偏偏李冰就不,一点不接受潜规则这让张一帆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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