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敌意,这些战士考虑到家庭就在香农,必会誓死保卫。
本地农民以定居农民的思维去臆测诺曼人,却不知如果遇到了难以解决的敌人,雷格拉夫可是要带着兄弟们即尽可能多的家属撤退。
军营里整体变得有些空旷,空余的一批房舍正好留作阿里奥伯特的人留宿。
即便现在雷格拉夫也没有归还他们的武器。
他在图尔地区奋战两年多,一个蠢人在战场摸爬滚打至今也会变得机警,而雷格拉夫接受过父亲的培训,查理的使者们已经展示出极大的善意,归还收缴的武器仍旧不合适。
甚至仅是许可他们在军营里留宿已经是莫大的仁慈。
香农毕竟是自己的领地,雷格拉夫估计其他贵族也不会许可某些非封臣的下级贵族,带着军队在自己的封地里招摇过市。
阿里奥伯特看破不说破,很识趣得继续要求自己的随从保持低调,因发生过误会,现在可不准与本地村民有任何瓜葛,连说话都是禁止的。
石室温暖,其内陈列几盏油灯,雷格拉夫与阿里奥伯特面对面而坐。
“这么说你下一步还要去图尔。可否告诉我你见到了罗贝尔,会……和他说些什么?”雷格拉夫谨慎试探性问道。
“会把查理大人的另一封信呈送给他。你应该猜得出,我此行只是落实我主人的命令。”阿里奥伯特也看得出,这位雷格拉夫很希望问清楚一切的缘由。关于这些事宜,自己可以透露一些。
“那么,可否告诉我一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这……有些让人为难。”阿里奥伯特故作难堪。
“也许是重要大事?我有意与查理结盟……”说着雷格拉夫站起身,如同他父亲留里克那般,他在阿里奥伯特身边踱步,再缓缓道来:“我想清楚了,我愿意以麦西亚王的身份拥护查理是阿基坦国王!如果伟大的查理有更伟大的意愿,我也会支持他。”
听得,阿里奥伯特眼前一亮,他相信一个少年不会扯谎,雷格拉夫所言是发自肺腑的。
“那就太好的!”雷格拉夫索性也站起来,眼神里尽是真诚:“有些公开场合不便于说的,在这秘密的房间仅有你我两位,我……可以告诉你。”
“哦?我愿洗耳恭听。”
罢了,两人再度坐下来。
阿里奥伯特提及“秃头”查理这样的意愿:“过去是雨果的家族拥有图尔。图尔与阿尔萨斯同属雨果家族,原本我的家族也效忠雨果家族,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
我的主人其实非常不满罗贝蒂亚家族窃取图尔的大权。罗贝尔是莱茵高伯爵,过去我们不知道他为何离开莱茵高,现在我明白了。”
雷格拉夫自豪地笑了笑:“是我父亲击败了他!当时,我也是战争的直接参与者。”
“嗬!结果你和他凑在一起作战两年。年轻人,你是真正的英雄。一个英雄岂会久居人下,我是过来人,我想你进驻香农又训练大军,也是不想再为他马首是瞻。”阿里奥伯特喝了点葡萄酒,一些言重的话也就脱口而出。
雷格拉夫没有肯定,但不语就算是默认了。
阿里奥伯特再次强调:“查理很忌惮这个罗贝尔,他太强势了,如果让他完全拥有勒芒和奥尔良,以后再拿下香槟和巴黎,罗贝尔让我的主人怎么办?这是僭越。”
留里克给了自己大儿子一份手绘地图,虽然潦草,也比纽斯特里亚(包含卢瓦尔河沿岸)、阿基坦等地的贵族,更了解本地地理构造。
雷格拉夫警惕地说:“那样的话,罗贝尔可以自己做国王。因为,法兰克族人都被他控制了。”
“如果他再占领了亚琛、于利希、欧塞尔和梅茨,这真有可能发生。一切,就像回到